还可以串门,多走动走动。” “好。” 下午,徐洁果然出现了,上来就是一个熊抱:“李锦沐!” 把旁边的陈理想和准备做治疗的张妍言看呆了。 “你别胡闹,没大没小。” “我又得叫你哥?我才不,爸爸妈妈又没在跟前。” “只有爸妈?在外面也得叫。” “在健身房就不用啊!”对徐洁来说他是敌人的分量更多一些。 “好了,我们都知道了。”陈理想说,“你是她干妹妹,上次他跟我说过了。” 张妍言才叹了一口气。 “你好,我今天是来办正事的,我是天圆集团康复仪器的负责人,约了你们两位主任谈事情。” “我带你去找他们吧,他们要康复治疗。”陈理想说。 李锦沐之前只知道公司对检查仪器有研究,什么时候公司开始对康复仪器开始有研究的。 李锦沐推着张妍言进去:“做测试的期间,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就要跟她说。” “好,她跟我一样大吗?” “差不多,你们是一级的人,从小有时候把我当哥有时候像坏人。” 作业治疗快做完的时候,副主任进来了:“张妍言,我们邀请了几个情况不一样的患者和你一起加入这个实验,你明天什么时候有空啊?有没有时间做个免费运动磁共振?好仔细确定你的恢复情况。” “明天上午都有。” “好,那明天见。” 晚上开小会的时候,都在说张妍言的新病友不太配合,准备跟家属商量是否叫心理医生来看一下。 这个时候,阿姨上厕所了,说她不见了,她的是电动轮椅,张妍言又在做运动治疗,没注意。 科室的医护人员都找遍了,最后在平时关着门的楼道人行里发现了她。 她被推回房的时候,张妍言也放下了焦急的心。 她只是哭,问她什么还是不说话。 张妍言只好给她放音乐,企图能让她的心平静下来。 慢慢的,她确实平静了不少并说出了第一句话:“我这样活着还有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