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5 / 5)

去城西白云巷,魏敏家左侧第二家,把里面的人和东西带回来。”

费青垂首应了声,转身离开。

马车就停在廷尉府门口,谢羡先扶姜宁玉上了马车,而后自己才进去坐在她身边。

想起在廷尉大狱中姜宁玉对魏敏说的那些话,他有些好奇地问:“公主怎么查出了魏敏这么多事?”

“只查出了他儿子溺亡,他的夫人又死于病中,其他的……”姜宁玉弯起眉眼,笑意狡黠:“其他的是我诈他的,我并不确定他口中的小仆是不是他那个明面上溺亡的儿子。”

马车内燃着炭炉,温暖如春,谢羡褪下狐裘,又问:“公主是如何猜到的?”

“我看了魏敏的生平,他虽聪颖,却并不是个有雄心壮志的人,反而他极其在意自己的家人,甚至愿意为他的妻子铤而走险,这样依恋家人的人在丧妻丧子后大概不会独自偷生。

“再者,他面临的本就是死局,无生还的可能,我便猜他是为了其他人的生,那么最有可能是为了他自己的家人,除去他确实已经病死的夫人,便只剩下他自己说的已经溺亡的儿子,他的儿子溺亡的时间实在太巧了,恰好是他搭上姜启辰的那一年,我便猜他是当时为了以后事发时不牵连自己的儿子,制造了儿子假死的假象。”

“公主聪慧,竟能见微知著,猜到全貌。”

他很认真地夸姜宁玉,语气认真,神情也认真,姜宁玉罕见地有些不好意思,道:“若不是今日带来魏敏的文书,让我瞧见了他的字迹,今日怕也不会如此顺利。”

回到公主府后,姜宁玉重新坐在桌案前支着脑袋背了两篇文章。

要背第三篇时,费青敲门而入,单膝跪地道:“家主,失手了,属下带人到时已经人去楼空,锅炉上烧的尚有余温,那住所里的人是今日被走的。”

姜宁玉颦紧了眉。

“还有,”费青凝重:“谢府那边来报,廷尉大人传信来,魏敏半个时辰前暴毙于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