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肇灵石化了。

她知道现在和沈琅争辩是没有用的，她说的也没错，可这些，这些……

沈琅定下了伴娘服和两只冠冕，嘱咐她要带回去：“一副我的婚礼上你用，一副给你结婚用。”

“我不想结婚……”肇灵气若游丝。

“那就不结。”沈琅骄傲地说：“我以后给你办一个信托，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肇灵趁她去换衣服出来透一口气。

杭煜明在门口和安保公司的人在谈话：“……融合在人群里，别看起来太突兀。”

杭煜明比那天在缘城小区楼下强多了，气色堪称容光焕发，年轻十岁不止。

他穿着条纹衬衫和长裤，走过来：“你看到她了，她很好。”

“你在骗她。”

“我没有，”杭煜明说：“我真心爱她。”

“你的爱是蜘蛛网，”肇灵说：“她马上要变成一只飞不起来的金丝雀了。”

“那有什么不好？如果这是她的选择有什么不好？”杭煜明笑了：“很多女人都希望像她一样，被人养在深闺，只是没有机会罢了。”

“我会永远为她遮风挡雨，只要我在一天，她永远都不会受苦。”

肇灵空洞地说：“她……不是那样的人，她会发现的。”

杭煜明勾唇一笑：“到时候已经晚了，她只能永远陪着我。”

肇灵一直陪伴她到婚礼前一天。

沈琅真的很开心，即便她并不真心期盼这场婚礼，她不止一次地对肇灵说：“你看，我们再也不必为钱发愁了。”

这场婚礼堪称挥金如土，来宾到场之前，杭煜明拿出了一张通知书。

“拟结婚通知书”，上面有政府戳印，写着需要在通知书三个月内完婚否则无效。

“今天婚姻监礼人会给我们发结婚证书。”他说：“我们才算是正式结婚了。”

沈琅：“……所以之前我还是单身吗？”

“没错，亲爱的，”他向美丽的新娘下跪：“I’m a liar.”拿出准备好的钻石戒指。

“你愿意嫁给我吗？”

沈琅慌张地站起来，与肇灵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