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你就不要说,让她自己去试,也不要嘲讽她,另外约一下我们两个人的全面体检。”
交待了这么一番,杭煜明才看见斯派克苦瓜一样的脸:“瞧你这副样子,这不是平调,是升职,我往后在家的时间会越来越多,你的工资加百分之三十。”
斯派克站直了:“那,那我这岗位是?”
“还是总裁特助,怎么?”杭煜明笑意不明:“想改一改?”
可别,一会儿真成夫人特助了。
“但生意上的事不用给她讲,你明白吧?”
“保证完成任务。”
一旁的佣人问道:“那这两只表?”
“收起来吧,她看见也是烦心。”
沈琅一醒过来就觉得眼睛也痛头也痛,在床上趴了一会儿,拿热毛巾压了压才好。
下楼的时候感觉头好沉。
斯派克是第二次看到这位闻夫人,她有点迷糊,坐在餐桌前,很客气地对佣人说:“请给我咸鸭蛋和白粥,另外煎两片培根。”
跟婚礼上有点差别,婚礼上更紧张,也更精致。
她带有草根出身的气质特点,比较和蔼可亲,也好说话。
说得上不施粉黛了。
斯派克在心中啧啧称奇,原来老板喜欢这种调调,怪不得办公室争奇斗艳毫无用处。
她沉默地吃到一半,突然问:“今天是周几?周五吗?”
“是的,闻小姐,周五,7月6日。”
那今天定下标题比较好,她想。
她要上楼时,一个男人阻挡了她:“小姐,这里是新办好的证件和护照,先生给您准备了一些礼物。”
“先生”,“小姐”,称呼眼花缭乱。
佣人呈上来一大堆手表。
沈琅全都不认得:“为什么突然挑表?”
呃,总不能说是您母亲送的表让老板看不顺眼吧?
“全是杭总的一番心意。”斯派克话术点满。
“随便吧。”她垂头,谁也看不清她的情绪,“我去补一觉,头疼。”
富人不这么说话,富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需要问谁的允许,也不需要通知谁。
她关上门,尽量轻柔地让头搁在乳胶枕上。
想念荞麦枕头。
头痛入睡困难,睡醒更难,但手机铃声吵醒不难。
她闭着眼找到手机:“喂?”
对面是哗啦哗啦的杂音,然后玛琳娜的声音跑出来:“喂?沈琅?”
“啊……”
“你有空吗?出来喝茶?”
“没空。”
对面又是哗啦哗啦声:“沈琅,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有事情需要你帮忙你会来的,怎么说话不算话。”
“因为你不配。”
挂掉了。
肇灵对沈琅有三条法则:一,绝不在她暴怒的时候点火,二,绝不负责叫醒服务,三,绝不在她看书的时候捣乱。
一二合并就是,不要突然叫醒沈琅并点火。
铃声又响起来。
这次沈琅直接按掉了。
然后是座机,沈琅接过来:“喂?”
对面是奥罗拉的声音:“闻小姐,是我想请你吃饭。”
“没空。”她说:“你母女俩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啊?中文那么差怎么搞得对象啊?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啪!”
一个小时后,铃声再次响起。
沈琅真要炸了:“你没完了是不是?你他妈爱和谁吃和谁吃老子不吃!”
“……是我。”谭玫说。
沈琅坐起来,还是疼:“你有什么事吗?”
“请你吃个饭?”
谭玫选的餐厅一看就很高端,也很私密。
桌与桌之间恨不得隔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