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到三十岁,年华正茂。”
“嗯……”
“我六十岁时你才四十岁。”
“等我白发苍苍,你就和闻泽的母亲一样。”
她从他胸膛上抬头:“然后穿着龙凤褂皇来娶你?”
“不必想那么多,以我现在劳心劳力的程度,能不能活到那一天都是未知数。”她说道。
他在她头顶印下一吻:“你情绪很不稳定。”
“如何稳定?谈何稳定?”她说。
“谭玫和你说了什么?”
“你怎么又知道是谭玫了?”她拧眉:“在我身上放窃听器了?”
“冤枉啊法官,只是闻樱不会给你造成那么大的伤害。”
她玩弄他的胸:“你以前怎么叫谭玫?岳母?”
“嗯对。”
“以后叫阿姨。”她打个哈欠:“你要不要在我这儿睡?”
“……你不想认她?”
“我一直觉得母亲是人和这个世界最重要的联系,但她大概将养恩看得比生恩重得多了。”她说:“可是什么理由都好,闻樱就算崩溃也会抱着自己的孩子,她为什么伤害我?”
他拿枕头拍松给她,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