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洞外,流鹰率领一众鹰卫,已将洞口围得个水泄不通。
“流鹰大人,那恶狼就在此洞中,你只需将洞口封锁住,便能将其一举擒获。”一个皓发老妇,咬牙切齿道。
流鹰犀利的眼神死盯着洞口,牙缝中挤出狠言:“你这老蛇妇,最好说的都是真的,否则这个山洞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只见那老妇,捶胸顿足诅咒发誓道:“流鹰大人,小的再如何也不敢拿这种事欺骗你啊!吾儿昨日路经此洞,就是被那恶狼及手下所伤。”
“手下?可是一只云豹?”
“正是,我儿被砍去蛇尾,现下已然是吊着口气,生死一线。”道完,那老妇捂面抽泣,愤愤不平。
想来昨日逃走的那尾伤人巨蟒,正是这老妇口中的“吾儿”。
怒修在洞中早已察觉,扶着洞壁贴耳探听。
“主子,那断尾蟒竟去告了密,昨日我就该直接取了它性命。”刘忙愤愤,悔恨昨日没了断那货。
怒修在吸取了芨小荷真身灵气后,元气已然恢复了许多,只要鸩毒未发时,战斗力已于之前相差无几。
怒修抬起狠厉的眼眸,斩钉截铁道:“今日便用它娘的性命来抵它的命。”
继而,怒修俯耳对刘忙道:“一会我去对付流鹰,你伺机掩护那朵臭花她们先走。”
洞外流鹰朝洞中喊道:“怒修二殿下,你自己出来受死,我便留你一个全尸。”
流鹰深知怒修在截杀狼王当日,先是中本族族长独门鸩毒,后又遭砍杀,信然是一命呜呼才对。
本以为怒修已命丧雀影崖边,腐烂在死人堆里。
然而,昨夜却得到他未死的消息,当即率领一众鹰卫前来一探究竟。
想来怒修就算没死,也当是身负重伤,又身中鸩毒,不死也只有半条命的废狼才对。
流鹰揣测要拿下这个垂死的地狼族余孽,犹如探囊取物,易如反掌。
芨小荷与亭亭身负枷锁,呆坐在离洞口不远处,隔岸观火,好似与自己毫不相干。
“亭亭一会如果真打起来了,我们就找机会逃吧。”芨小荷细声与亭亭盘算道。
亭亭怯怯地点点头,道:“还是回王八池躲着更安全,不想来什么偏来什么,在这洞里躲着,居然还能撞上流鹰。”
霍然,怒修立身,镇定走出洞口,杀气凛凛矗立在流鹰面前。
流鹰见状,自傲的面色忽沉,脚后跟向后退了半步:“你!竟然真没死?”
流鹰惊诧,眼前的怒修不仅没死,好似毫发未损般出现在自己眼前,短短两日,尽然恢复如此之快。
“我就算死,也要拉你作伴。”怒修话语刚落,已从掌心集聚一团褚石色耀眼光波。
挥臂推出,光波射向一众鹰卫及流鹰,流鹰等人被突如其来的力量弹入灌木之中。
刘忙见状,倏地除去捆着芨小荷亭亭二人的绳索,示意她们随自己先撤走。
流鹰自不是怒修的对手,弹出数米远之后,后背重重的撞向老松粗壮的树干之上,“哇”的沤出一口老血,踉踉跄跄扶住胸口,缓上一缓。
见刘忙正携两位姑娘逃走,流鹰一个眼神示意一旁的几个鹰卫速速从侧面包抄过去,务必擒住刘忙等人。
眼看怒修赤目骇人,手中褚石色力量丝丝缕缕正在再次聚集。
流鹰自知自己正面难敌怒修的攻击,狰狞笑道:“你若是还想让你的兄弟母亲活命,就速速束手就擒。”
怒修眼中怒色稍敛,心口好比被寒冰浇灌一般,凉了一大截。
是啊!自两日前雀影崖边鏖战之后,自己昏死过去,母后与怒炙便失去了音信。
怒修张开大口,露出狰狞的獠牙,如狼嚎般道:“我兄弟与母后在何处?”
“当然,是在我飞鸢族手中,放心他们现在很好,但你若再敢轻举妄动一下,那我就不敢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