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我没有理由拒绝。当然,我确实有个小忙需要你帮。”
宋珉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您说。”
赵长歌递去一本书,“宴夫人曾派人询问此书主人是否愿意将话本改编为戏曲。”
书面上写着宋珉再熟悉不过的“芸娘”二字,内里内容与第一版天差地别,薄情寡义的富商之子换成了世家少爷,又添了许多新内容。
宋珉捏紧手指,她没想到这本书竟然会引起宴夫人注意。
“赵阁老,你想做什么?”
赵长歌如果想借她的手对付宴家,她死也不能让他如愿。
“你只需要将今日对话告知宴夫人便可,无需暴露身份。”赵长歌重新为自己倒了杯茶:“我是文臣,宴家是武将,不好过多来往,只能麻烦你跑一趟了。”
宋珉失魂落魄地出了房门。
日头又晒起来,阳光穿过茂密的树叶落下一片斑驳,光影纠缠着显出身形。
正要抬手遮光,忆起出门时没有带话本,又返身去取。
“你就是想帮她,绕一大圈给自己找借口,你累不累啊?”
“你以为她像你一样好骗?若是理由站不住脚,反而引她怀疑,如此方才稳妥。”
“我看你就是在官场里呆久了,满脑子阴谋诡计,有话直说就是。”
……
“好好好,我说错话了,你良苦用心,怪我太蠢!”
“哼!”
“哎呦喂,窈娘,我真的知错了,要不我给你捏捏肩膀。”
谈话声透过门缝传出,随着最后一句入耳,宋珉扣门的手僵在空中。
门内只有两人,钱掌柜口中的窈娘是谁?
宋珉眨眨眼,一定是天太热了,她中了暑气,出现了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