贸然解毒,只能先用护住心脉的药物,保他一命。等将这几人拿下,再逼他们拿出解药来。
接着他转头盯着阮玉娇道:“四川唐门与你有何关系?”
“什么四川,什么唐门,本姑娘通通不晓得,只是街上随便买的□□,想要毒老鼠的。”阮玉娇朝他做了个鬼脸。
苏和和剪夏罗对视一眼,他们本并不把这几人放在心上,却在短短时间里,已经折损一员大将。
是他们轻敌了,其实仔细想想,能闯进千机墓,和巧偃师为友的,又怎么会是普通人,实在是小觑了他们。
苏合心下了然,但是面上却不露声色,他站起抖了抖衣袍,笑着道:“说好是公平赌局,几位却暗自相助,还使了暗器,这恐怕并不是君子所为吧。”
他这一番话看似有理有节,文质彬彬,实则是砌词强辩,颠倒黑白。
起初他们三个老江湖要欺负一群年轻人,又见屠戮客一个七尺大汉,对一个年岁只有他一半的小姑娘,这都不算欺负人,此时落于下风,便是别人不够君子。
费春却不吃他这一套,她也笑眯眯拱手道:“我们阮姑娘见屠先生身高马大,气势汹汹走过来,心里害怕也是寻常,一时随手扔了个钗,哪里想到恰巧就扎中了他,只能怪这位屠先生运气不佳,真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她嘴里连声的不好意思,但是脸上却一点愧色也无,反倒是赞许地朝阮玉娇点点头,似乎再说她扔的好,扔的妙,扔的呱呱叫,还可以再多扔几次。
苏合少有遇见比自己脸皮还要厚的人,也无话可说,只得点头认栽道:“没想到几位原来是深藏不露。”
话毕,他拇指一扣,将折扇一合,向地上唰地一指,众人脚下瞬时龟裂开来。
原来,这黄泉仙的扇子并非只是附庸风雅的器物,他竟是以扇为剑。
刚刚那一剑,气势如虹,泥土被他剑气所激,便四分五裂开来。
众人心下一凛。
苏合露了这一手,这才慢悠悠道:“那接下来哪位赐教?这次可不能再偷袭了,说好一对一,便是一对一,若是你们再破坏规则,那么我等也只好一起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