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盆看去。 见状小厮忙说:“您就先去洗漱吧,一会若是还有什么事的话,您尽管吩咐我便是!” “。”文清辞笑着点头。 小厮与他寒暄两句,便走向院门边,将要出门的候,他忍不住回头看文清辞一眼。 这位大夫一身白衣,乍一眼看去仙风道。 但是他这身裹得,未免有过分严实。 听与他来的另外一个大夫说,他的脸像是……小的候被不小心被刀划伤、毁容。 想到这里,小厮不由替他惋惜起来。 * 涟和县里的日子格外难熬。 这几天文清辞几乎没有见到谢不逢几面,他正带人从临近州府调粮,并将药材投入井内,简直忙得脚不沾地。 而文清辞这边,则更不轻松。 当天开的药已经全部煎,分病症较轻的患者。 但是几日下去,药却始终没有起效的迹象。 草药起效慢本是一件常事。 但要命的是,疠疾一日一变,城内生病百姓的症状愈发强,病程也有加快迹象。 ……绝不能一味枯等下去。 宋君然当夸下海口,称自己和师弟,有处理类似事件的经验。 因此,谢不逢此次便将主导权交到他手中,太医为辅。 样暂交文清辞和宋君然的,还有“故人”所著的《杏林解厄》。 已是子,文清辞还在挑灯夜读。 而坐在他旁边说要“陪读”的宋君然,早用手撑着脑袋沉沉睡过去。 直到手腕支撑不住,下巴狠狠磕在桌上,这才清醒过来。 “……什么辰,”宋君然揉揉眼睛,打个哈欠说,“我睡多久?师弟怎么不叫醒我。” 停顿片刻,他的视线落在桌上写满字的纸张上。 连翘、柴胡、葛根、当归,这是常见的退热拒邪药。 “已经子,”文清辞缓缓将笔放下,“师兄先回去休息吧,我再看一会。” “不行不行,”宋君然摆手皱眉说,“我怎么可能让一个人在这忙?” 末他又叹一口气说:“这几日实在太忙,治病虽然重要,但也要为自己的身考虑。” 文清辞这几天几乎不眠不休,颇有他儿刚来神医谷的样子。 “我看完这一章再睡。”文清辞固执摇头。 毫不夸张地讲,《杏林解厄》已几乎被他翻烂。 甚至伴随原主记忆的恢复,他闭着眼睛能说出这一本每一页讲的是什么内容。 但是背过一本与写出一本,需要的能力,却差万八千里。 对文清辞而言,记满疠疾应对方式的《杏林解厄》就像是一本教科。 可病人不会按照教科上说的那样生病的。 只懂概念自然不行,重要的是得懂得变通。 文清辞拥有一部分属于原主的记忆,但能力却还未恢复。 尤其考虑到涟和县病患众多,药方中只能开常见药材。 这样一来,受到的限制便愈发地大。 文清辞再一次提笔,并用力攥紧笔杆。 他仔细阅读《杏林解厄》试图从字里行间解读原主撰写的心情和路。 但下一秒,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