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了。”

咪咪现在越长越大,也越长越威风,体型像吹了气球似的膨胀。简而言之,手感一如既往地好。

要是它不会在见到我的时候往我身上扑就更好了,这是生命无法承受之重,至少我受不住。我在考虑等景元回来要不要让他把咪咪带走,让它到军营里消耗无处发泄的精力,再这样下去庭院里的花没有一朵能留到最后。

“景小姐不必妄自菲薄。”他走在我身侧,声音比景元稳重太多。

应星说我未必要像兄长一样精于武艺,强逼自己去做不擅长的事情只会招来痛苦。

对于这话我深有体会,上辈子死活做不出数学,这辈子莫名其妙拿了无间道剧本,闲来无事还要去翻家里的账本核对收支,难道我有哪一个是擅长的吗,这些我一个都不擅长。但是那又怎样,这世界上本来就不存在公平,“等有时间就去做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也不过是支撑人面对无感甚至厌恶的事情时的一个借口。

“这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应星先生,人生在世身不由己的时候只多不少。”有些事情总有人要去做,从军也好,经商也罢,兴趣爱好占据微不足道的一席,余下的便全是责任与代价。

我想应星先生现在的生活大抵就是幸福的——

“何出此言?”

——你说到锻造的时候很高兴,所以我猜你或许是喜爱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