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德!”房门中又走出一人,四十来岁,面容有些苍老,一双常年做木匠活的手又粗又大,右手无名指只剩下半截。 “叔叔!”刘备向刘元起恭敬行礼。 刘元起笑着道:“玄德,听说你在渔阳立了大功,村外驻扎的那支兵马,应当与你有关吧?” 刘备点头道:“那些都是我的下属。” 刘元起和刘德然父子一齐惊呼一声。 刘德然道:“玄德哥哥,你好生厉害,竟已有那么强大一支军马了?看样子不下五六千人吧!” 刘备微笑道:“这算什么?将来我麾下将士,还会比这多上一百倍!” 刘德然不信地道:“哥哥你净吹牛,那不得五六十万大军?咱们整个涿郡的人口,男女老少加在一起,也不知有没有那么多。” 刘德然只比刘备小了一两岁,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又同在卢植处求学,如今刘备做了将军,刘德然却仍一事无成,心里难免有些不舒服。 这些自然逃不过刘元起的眼睛,他朝儿子喊道:“德然,玄德远道而来,还不快请他进屋坐坐?” 刘备进了屋子,刘元起之妻,也就是刘备婶婶,为他们奉上茶水。 刘元起道:“玄德,你带兵来了涿郡,以后可是要在这里公干?” 刘备摇了摇头,“我只是回家看看,过几日便走,到青州去。” “青州?”刘元起的表情略微有些失望,谁不想有个亲属在本地为官? “青州好啊,旧齐国故地,可比咱们幽州这苦寒的地方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