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路柄的一对厉目在众人身上扫了一圈。
“若谁不遵守规定,引起了恐慌,或是出了别的乱子,那可就别怪到时候我翻脸不认人!”
“是!”
众人纷纷应声。
“尤其是你,路小南!”
路柄见路小南还在神游天外,又知她好奇心太盛,怕坏了事,特意点名。
“我刚刚说得,你听清楚没有?若是说出去,我这个捕头可护不住你们任何一个人!”
路小南收回心神,看着一脸严肃的便宜爹爹,咬咬唇,只好规规矩矩地点头。
“不但要知道,还要做到!还有,办案的时候不许叫我爹,要叫路捕头!”
路柄公事公办的严厉纠正,她对这个便宜爹生出了一点敬重,没想到在办公务的他居然是如此认真和公正。
路小南答应着。
“放心啦,这些规矩我懂得,保密条例嘛我还是懂得的,不该说的不说,不改问的不问,说到这她顿时灵光乍现,领悟到了什么!”
突然,她兴转过身来,扯着嗓子兴奋地说:
“路捕头,快,把大家都叫回来,我想明白接下来该做什么了!!”
“什么?”
路柄两眼发光,但马上又愁云密布起来。
“你一个小丫头能明白什么?”
路小南也不在乎他对自己的轻视,毕竟在他眼里,自己还只是个喜欢和男孩子一样玩耍的女子而已。
她把赵明远的死状一一叙述了一遍,然后笃定道:“爹,这是仇杀,而且不仅仅是仇杀。”
刚刚她激动急切的喊声已经把好几个人吸引过来,其余人见状也纷纷凑了过来。
路柄见此情形,也不再阻挠她,与众人一样疑惑地问为何是仇杀。
路小南心中激动,昂养着一种查找到真相的热血。她毫不畏惧,舒展大方地认真分析来。
“首先,凶手只是拿走了书房内的金银首饰,最值钱的砚池却没拿走是为了迷惑我们,让我们以为凶手是一个没文化且仇富的粗鄙盗贼。”
“是不是那日有人靠近,凶手没来得及拿走砚台?”
有人提出疑问。
“并不会,按理来说盗贼偷盗的时候肯定是先拿值钱的财物。”
路小南有理由就地给出解释:
“再说凶手有时间挖眼割舌砍手,怎么会没时间拿走砚台?”
“所以,这只是凶手在误导我们,而且凶手对赵明远使了无比恶毒的手段,但他的目标其实并不是赵明远!”
此言一出,不但众捕快觉得不可思议,路柄也觉得有些不可能。
“凶手的目标不是赵明远,但为什么还是杀了他?”
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不了解和认识眼前的女儿了,是不是真的摔坏了脑袋?事关人命,千万不能胡说八道呀!
“就是,手段还么凶残!”
“就算是偷盗被发现,杀死人也就是了,还特意割去舌头和双手,剜去眼睛,实在是有些不能理解。”
捕快们纷纷觉得路小南的分析并不正确。
“杀死赵明远只是凶手警示其他人的手段。”
在众人怀疑和探寻的目光中,路小南缓缓说道,“至于为什么凶手只挖去死者的眼睛耳朵舌头,如果说他是一个变态为什么没有继续割去死者的脚和鼻子?”
路小南说罢,又看了看众人疑惑的眼神,坚定地说出了自己的判断和分析:
“因为死者赵明远,他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说了不该说的话,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敲山震虎?”
那个山羊胡的老捕快顿时有些恍然大悟,他一拍大腿,激动地道,“这就说得通了,一切都能衔接起来!”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