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目睹,让她忍不住既激动又紧张。
手脚麻利的仵作已经对开始死者解刨,她正想上前细看,路柄却拦住了她。
\\\\\\\\\\\\\\\"好了小南,你先回去等我们。\\\\\\\\\\\\\\\" 路柄说道。
\\\\\\\\\\\\\\\"这里又臭又骇人,不是小孩子待的地方。\\\\\\\\\\\\\\\" 他看着路小南脸色苍白,心疼不已,自己只是想吓吓她,让她放弃当捕快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然而,路小南坚持不肯走。
\\\\\\\\\\\\\\\"现在是最重要的时刻,我怎么能临阵脱逃呢?\\\\\\\\\\\\\\\" 路小南坚定地说道。
看着她坚持的表情,路柄也不再好说什么。
很快,仵作确定了赵明远的死因。他举着那枚黑透的心脏说道:\\\\\\\\\\\\\\\"死者的外伤都是死后造成的,通过进一步的解剖来看,心脏表面有明显的瘀斑,且心脏重量明显增加,他其实是被活活吓死的。你们看,心脏出血,血管炸裂,这是严重的心肌梗塞导致的。\\\\\\\\\\\\\\\" 仵作的声音在血腥的环境中显得沉重而冷静。
众人目瞪口呆地注视着那颗黑透的心脏,心中充满了震惊和不解。赵明远竟然是被吓死的?这样残忍的手段,令人匪夷所思。
“何人如此心狠手辣?把人吓死了还要挖眼割舌砍手?”
“一定是仇富!”
“说不定是赵大户得罪了什么人,真是惨啊!”
“可不是!”
.......
那些老捕快们议论纷纷。
随后路她跟随捕快衙役们来到赵大户的书房,这是一间古朴奢华的房间。她们推开已经被贴上封条的门,发现红木书架上摆满了物品,已经被翻得一团乱。一张质朴的凭几上摆放着账册和书本,贵重的笔墨纸砚杂乱地摆放着,砚台里的墨已经干涸。
墙上挂着前朝名家的字画,但位置已经空了,窗前几盆名贵的花卉也只剩下花盆的底座。打开柜子的门,里面的银票和珠宝财物全都不见。
原木色的地板上用□□画出了赵大户倒地后的身形,圈起他留下的血迹,表明这里曾经发生过凶杀案。
“这件案子实在奇哉怪也,说是劫匪所为,可这赵明远却是吓死的。”
一个年老些的捕快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一脸的不可思议。
“正是如此,赵大户为什么会被吓死,到底是看到了什么骇人的事务?”
另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宽脸方额的捕快按着自己腰间的佩刀,也是很惊讶。
“咱们清河县也没听说有什么令人诡异的事情发生呀。”
“最重要的是,这凶手为何要割掉死者的舌头和手,还要挖去双眼,这实在是太残忍恐怖!”
捕快们众说纷纭,但一时也难以分析出原委,只好掉头回到县衙继续分析。
“罢了,大家稍安勿躁。”
一道清亮的声音打断了纷乱的猜测,众人见路柄发话,也都看向他。
路小南溪溪观察着周围,双耳竖起听她的便宜爹说道:
“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若非有人事后刻意整理过,那便是熟人作案。”
嗯,没错,她也这么想。
路小南暗暗点头,心道这便宜老爹还有两把刷子嘛!
“这里的仆妇和管家都说了,事发当晚这里很安静,也没有人收拾过这里。”
那个山羊胡的老捕快立即把询问家丁的情况说了出来。
路柄闻言点点头,继续把李大人的指令宣告大家。
“大家都知道,这赵大户身份敏感,可是咱们清河县的首富,所以这件案子的所有情况,李大人都要求咱们低调查案,不许透露一个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