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害怕。”
柳山道:“有我一日,必尽全力保你们一日,别怕,再者……咱们是为了江山太平来到此地,若无必要,他不会痛下杀手,否则咱们已经死上许多回了。”
“那他……为何这样做?”
柳山拿起最朴素的一支白玉雕竹枝簪,回:“初时我也困惑不已,如今虽有头绪,但也不知是对是错,咱们且再观望观望。”
“是。”霜儿应道,“哦,对了,方才王姬遣人来传话,说明日想来承和宫给娘娘请安,不知您可方便?”
辟欢?
柳山默念了一遍对方的名字,脑子里下意识想起那副黄金的蛇形臂钏。
南溟王宫里,辟轩心机深沉,辟勉稍逊色可十分善战,却不知这位王姬是什么路数。
窗外蝉声喇喇,树盖浓绿,负责送冰的宫人到了,正熟稔和人攀谈,亲亲密密喊了声岁儿姐。
她道:“那日落水,乃是王姬舍身救我,自然要见,你且吩咐下去,承和宫上下不可怠慢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