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闭门羹,本想回到自己的屋内,思来想去,又留下一句话,“主母的东西长姐可要好好保存,下回再有哪个不长眼的,可便没这个运气找回来了。”
明明只是在普通不过的一句话,偏让少年说出几分缱绻温柔的意味,而耳朵贴在门上的虞乔卿听闻这番话,捏紧手上的锦盒正要泄气,意识到是卞月灵的遗物,又讪讪住手。
每回都是这样,无论自己做什么,都像是一颗石子坠入深不见底的悬崖,听不到任何动静。
丹音见自家小姐又羞又恼,一个猜测隐隐成形,试探问道:“小姐莫不是对那个谢听之心软了?”
如今越想越有可能,虞乔卿对谢听之的态度远没有之前那般排斥,虽然不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可这不是个好兆头。
若是日后虞乔卿和谢听之处成亲姐弟,那夫人的在天之灵岂会安心?
而虞乔卿也像是猛然被人打醒,面上的激动情绪迅速收敛下来,将锦盒放置在梳妆台上,望着铜镜中自己模糊的脸,冷哼道:“凭他也配?”
那谢听之如果以为自己给他好脸,便愈发放肆,那可如何是好?
思及此,沉淀在虞乔卿脑海中的复杂情绪一扫而空,她眉眼冷漠,又回到刚见面时如一潭死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