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就着烛火点上。
这么多年来,只要当着江游之的面,她都会做样子给秦氏上香,再说一些貌似掏心窝子的话来做戏。
然而这时,她刚把香点着,却发现秦氏的牌位后面,貌似有什么东西在动。
祠堂此时分外寂静,一阵风吹来,灯笼晃荡,连带着灯光也忽明忽暗。
然后猝不及防地,忽然有一个黑漆漆的东西从秦氏牌位后面飞了出来,迎面向陈氏扑去。
“啊啊啊啊!”陈氏捂着脸边后退边大叫。
江游之本正在沉思把江绫月关起来后具体怎样处置她,陈氏冷不丁地大叫,也将他虎了一跳。
“怎么回事?”江游之不悦道:“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陈氏吓得脸都扭曲了,也顾不上仪态,扑倒江游之身后颤声道:“老爷,刚刚姐姐的牌位后面飞出来个东西!”
“黑乎乎的,照我脸上就扑来了,太吓人了!”
“什么黑乎乎的东西?”江游之皱着眉打量了一圈祠堂,又走到供台上看了看。
见祠堂里里外外并无异样,江游之更不悦了。
祠堂出现异状,从来都不是好兆头,几乎就是间接说明后世子弟有不义不孝行为。
眼看陈氏一脸像是闹了鬼的神情,江游之斥责道:“可能就是燕子或者蛾子之类的东西,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陈氏没说话,心有余悸地瑟缩着。
这时仆人小跑着回来了。
江游之不再理会陈氏,沉声道:“那孽子如何了,若是胆敢吵闹反抗,就将她的嘴堵上....”
“老爷,”仆人面色有些古怪,道:“大小姐她....不在院里。”
江游之:“??!”
“这么晚,她去哪了?”江游之越发觉着自己的决定是对的,一个未出阁的女子竟然这么晚了还出去逛,丝毫不将清誉当回事,再这样放任,迟早闯下大祸。
想到这他又皱眉道:“门房怎么回事,就放她出去了?怎么也不来通报?”
管家脸色更古怪了,道:“仆问过门房了,门房说并未没开过大门。”
“........”管家咽了口口水,艰难地说道:
“根本不曾有人出去过。”
江游之和秦氏瞪大眼睛
那江绫月是怎么出去的?
难道她还会飞檐走壁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