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都各藏一只凳子,以纺线为名招引小伙子。 而欲串姑娘的小伙子们,见到寨场上的火光,也会梳洗打扮,披上毯子,带上手电,吹奏葫芦丝走进寨场。与纺线的姑娘们初次照面的小伙子,一进入纺场便打开手电筒,照射姑娘的脸。姑娘们半遮半掩,忸忸怩怩地让小伙子照来照去。 小伙子看中某个姑娘以后,便会主动靠拢倾诉爱慕,而姑娘们若对小伙子有意,便会抽出筒裙遮掩的竹凳,让伙子坐在自己身边; 如对来者无意,则任其挑逗也决不让他坐,姑娘只是一个劲摇车纺线,对面前的小伙子熟视无睹。小伙子知道姑娘对自己无意,便知趣地离开,重新再找寻中意的姑娘。 纺线的姑娘,一旦让某个小伙子坐在跟前,便会与之热情交谈,时而停住纺车,逗乐嬉戏。夜深人静之后,有情的男女便会合披一条毯子窃窃私语,直到黎明。 听伦帕表姐说完这些,颜潇冰柔声说:“感谢我的凤尾竹姑娘一直再等我,要是提前被别的小卜帽抢去了,那我得后悔一辈子。” 伦帕表姐听了颜潇冰这样说,感觉胃疼又再次袭来,微微皱起的眉头让颜潇冰察觉到了不对,不由分说抱起表姐。大舅妈、云裳、刀小崖的阿妈都吓到了,问清情况后,指引着颜潇冰到了街尾的土医馆。 白发苍苍的老中医先看看了表姐面黄肌瘦的脸,又看看表姐的舌苔,把了把脉,说表姐是消化不好,目前没什么大问题,但冷酸要忌讳,可以先喝点中草药调理一下,如果后续还是效果甚微,则需要进一步检查,那就要去大医院。 颜潇冰眼里全是担心和紧张,又开始结巴了:“那,那,那,这个中药我们先带回家吃,谢谢您了。”然后付了药钱,还准备抱表姐回到大舅爹他们所在的水果摊位,表姐这时又活蹦乱跳了,就说不用抱了,自己可是森林里的猴子,又满血复活了。 伦帕表姐对着颜潇冰说:“冰冰小磕巴,我没事儿啦,不用担心,我不吃酸辣冷就行了,我按时喝药,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颜潇冰有点不放心地说:“你没事,我们就放心了,但等回了昆明,我们还是去医院彻底检查一下。” 大舅妈也一脸担心地说:“是呢是呢,等回昆明,就让阿冰带你去检查,确定一下大家都放心。”然后转头对颜潇冰说:“阿冰,谢谢你了,伦帕有你在身边么,我和她阿爹也放心了。” 看着一行五人逛了1小时不到就回来了,还看到颜潇冰拿着草药,大舅爹急地问:“阿冰,怎么拿了草药呢,是你不舒服吗?” “以前我只觉得我阿妈偏爱阿冰,怎么现在我阿爹也这样了呢?自己闺女生病了不问,只关心阿冰。”伦帕表姐撅起嘴,假装生气地说。 大舅爹急切地说:“伦帕,你是不是又吃了凉的了,是不是肚子疼,还是怎么了?我怎么会偏心呢,我看到阿冰拿着药,有点着急。” 伦帕表姐笑了笑说:“让我的阿爹担心了,我没事,就是有点凉到了,喝了阿公开的草药就好了,我就知道阿爹和阿妈心疼我呢” 表姐又生龙活虎的在摊位前吆喝起来,颜潇冰、云裳三人载歌载舞,吸引来了很多的外地游客,三人还现场在竹制品上画了各种傣族特色的风景或是美食的简笔画,很快水果和竹制品就被一抢而空了,游客们还和伦帕表姐、云裳、颜潇冰合影,说后续会替他们宣传。 后来大舅爹也在竹制品上画画,纯手工编织的竹制品加上大舅爹的纯手工画画,这样一来云裳阿太的竹制品售卖得更好了,几乎都成了艺术品。 就在售卖结束时,摊位的热闹和特色画画,也吸引了当地的十几个孩子的注意,他们在边上看着三人画画,特别感兴趣,也在边上用小木棍,有模有样的学着画起来。 伦帕表姐看到了孩子们在地上认真的画,就和他们打招呼,聊天中才得知,这十几个孩子的父母都远走他乡打工去了,其中有几个孩子在一村一校上学,还有几个要今年9月份才上学。 “阿姐你们是大学生吗?怎么画得这么好呀,我们也想上学,学知识,学画画,以后也要去省城,去首都”其中一个孩子说到。 伦帕表姐停下手中的画笔说:“是啊,那我们一起学习吧,这个暑假我们会在家里待一段时间,要不,要不……” “要不,我们就在这个大青树下搭建一个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