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管不住手,也管不住嘴。 全身上下,从到脚,哪都管不住。 陈子轻乖乖仰着脸让他亲,他心底哼了声,一定是在故意讨好,试图哄他,没用,他没这么好打发。 “师傅,我,”陈子轻舔着湿红的嘴。 邢剪板脸:“叫公。” 陈子轻从善如流:“公。” 邢剪脊梁骨瞬间一颤,软了,他想再板着脸坚持一下,后面没准眼前人会给他准备更多的甜,他的唇角不自觉地高高扬了起来,挺正一老爷们,笑像个二愣子:“说事儿。” 陈子轻说了姜小姐的况,邢剪抠掉他手里的石子,“砰”地砸在墙上,他缩了缩脖子,踮脚去亲。 没亲到。 邢剪腰背拉一张寒弥漫的大弓,他当高,不低不弯腰,陈子轻怎么都亲不到,而且这时他还微仰了点下颚。 陈子轻够到他的肩膀,抓住,借蹦着亲他,他人像块石板,唇撅了下。 邢剪:“…………” 老脸臊死了。 陈子轻见怪不怪,他跳起来挂到邢剪身上,呼吸紊乱有些喘。 “把你累坏了。”邢剪托着陈子轻的屁股,让他不掉下去,“我这两片嘴,你不是老嫌它干,糙?怎么又非亲了,这么委屈自己。” “……”陈子轻把脑门地抵在他肩窝,“我和姜小姐说了几句话,你怎么也能不高兴。” 邢剪抓住他挂在自己腰侧的一条腿,狠狠一拽,叫他的腿根撞上自己腹部,本挨着的他们贴更紧:“人家姜小姐会做生意,你钦佩,你仰慕,我有什么啊,生意都不会做。” “你还不会做生意啊。”陈子轻受不了邢剪用魏之恕那怪里怪的强调和他说话,他把手伸进邢剪的布袍前襟,掏出银票举起来:“那这丧葬费是什么?” 邢剪的上半身朝他倾斜,鼻尖蹭他脸颊:“这不是丧葬费,这是你二师兄的卖身钱。” 陈子轻忽略了这层,他听邢剪一说,顿觉银票烫手了起来:“那咱别收了。” “为什么不收。”邢剪抱着他在月下,“好像咱不收,你二师兄能往姜明礼脸上吐口水一样。” 也是。陈子轻把银票塞回邢剪的胸口,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二师兄人呢。” 邢剪迈着平稳的步子穿不长不短的青石巷,拐上了桥。 陈子轻从邢剪的沉默中品出了答案,不会吧,老父亲尸骨未寒才刚下葬,还能有心思啊? 姜明礼曾经一脸邪欲肾虚,后来逐渐变健康红润,恢复英俊了有风华了,不像是有什么见不人的疾病在暗中治疗。 古代有古代的艾|滋,姜明礼以前养了一庭院的人那么胡玩,0乱来,大的小的都会兜不住的吧……他没病吗? 不,现代背景下,金主的人定期检查身体,哪怕他临时在外地吃道小菜,都上体检报告,古时候的大少爷想必也会注意身边人的健康。 姜明礼没病好,魏之恕起码不会被感染。 陈子轻想不出魏之恕跟姜明礼的向,从古到今,阶级都让他不适,他希望魏之恕能在将来哪天潇洒退场,还是独立完整的人格和灵魂。 眼看邢剪下了桥也没停,离姜家越来越远,陈子轻问道:“不管二师兄了?” 邢剪边边说:“你大师姐在前等我们。” 陈子轻替邢剪把他肩后的发撩起来,放在自己手臂外面,不压着他:“二师兄呢?” 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