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身上好闻的木制冷冽的清香,不知何时就连载仪身上的味道,她也刻在了心底,这也是真正能使她心安的味道。 王语如正在疑惑载仪为何突然的凑近,却被载仪修长洁白的大手挡住了视线。 “别怕,你只需要做你自己,至于剩下的,还有我。”载仪的声音轻缓的在王语如耳边响起。 王语如的眼皮上能感受到载仪修长的大手上带着的温热与馨香。 她倦怠的眼皮似乎在这一刻在算真正意义上的得到了安息,好想就在他炙热的掌心之中沉睡下去。 “怎么样?想明白自己要做什么了吗?”载仪的声音又缓缓响起。 王语如此时也终于如梦初醒了。 感受到王语如长长的羽睫触碰到了手心的瘙痒,载仪也不舍的放下了手。 “就像你说的,有你在,我不怕。”王语如笑着冲载仪说道。 二人翻来覆去不过就是这几句话,可就是这样简单的句子却如同一把温暖的火炬足以照亮彼此炙热的心。 “我去找胡夫人。”王语如作势就要奔跑。 却被载仪突然拉住了手腕。 王语如疑惑的看向他,只见载仪修长的手指夹着一张纸据。 “这是什么?” “不用去找胡夫人了,我已经派人将她接回了府邸。”载仪没有接王语如的话,而是话锋一转。 “可是······可是案子还没结束啊。”王语如拧着眉头疑惑的说着。 “不用担心,马上就结束了。”载仪的语气轻缓温柔,像是在哄小孩。 “什么意思?”王语如不解的问道。 载仪将那纸据塞给了王语如,王语如只是看了一眼便立刻了然。 接着便是激动,她忙着说道“你在哪找来的?” “李易安在休庭时,瞥见了他的讼词,知晓他打算用这招来扣留住胡夫人,他叫上我,因为猜测张家的这份田产,也许是记录在户的,作为直隶总督这些权力还是有的,于是李易安和我一起找来了。” 载仪轻描淡写的说着,可王语如却看得见他额头上的汗水,与脏乱的衣袂,一向高高在上的贵公子,何时会将自己的衣服沾染上脏渍? 王语如冲着他笑了笑。 拿着这张字条很是激动,因为只要证明这资产不是胡夫人的,而李大文早年就去世了,目前却没有真正的人证来证明是胡夫人所赠与贿赂的,那么便可以再继续辩论一番。 王语如立马拉住载仪的手腕,即使手与臂腕之间隔着多层衣物,可二人传递的温暖确实悄然流入对方的身体。 “走,我们这就去,驳命理,得真理!” 王语如一扫刚刚的落寞,她明媚的笑容便如同一朵向阳而开的花,悄然绽放在了他的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