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一位鹰爪,更何况张文家的张府案子还在查办,这案子非同小可,自是不能轻易扰乱。 “那难道就任由他们贪下去?”王语如问道。 “自是不会,我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到账本和赃物,这样一来,等到案子完结,这场贪污的猫鼠游戏才会也完结。” 王语如听后点点头,明白了载仪的真正用意。 ······ 而在载仪走后,几位官员也回神了,那名给‘李大人’送来凤蝶的肥头大耳的官员站了出来。 在真正的大人物走后,他终于露出本色,他气愤的走上前去狠狠的甩给了凤蝶一个耳刮子,接着又气急败坏的用脚踢。 此情此景,周围坐着一圈的男人,无一人出来劝阻。 他们皆坐在高位上,手中搂着其他扬州瘦马,在那里冷漠的饮酒。 “你个小贱人,白白养你这么些时日,废物,废物,若是老子有个好歹,我要扒了你的皮。” 那个肥头大耳的官吏因为生气全是肥油的肚子也在跟着颤抖,他不敢和载仪生气,但却敢对着一位可怜的女子发怒。 不过是对女性的轻蔑罢了,凤蝶是清朝向来盛行养的瘦马,马子在男人眼里不过是尿壶,她们出身于贫苦的家庭年仅八九岁便会被人口贩子卖给商贾。 他们将女子划分好等级,但归根到底,无论出于哪个等级,都是为了满足男人肮脏的欲望。 凤蝶很瘦,为了迎合清朝男子的审美,自小便被饿的极瘦,如同皮包骨一般。 但这却迎合了男人们保护弱小的性需求,可真正受苦的却是女子。 “你这个脏女人,呸,下贱东西,为什么别人肯要,却不要你?”那个官吏还在咒骂。 可刚刚回来的王语如却走不动道路了,她不是爱管闲事的人,可这事还是和她大抵有些关系的。 同样身为女子,这些苦楚她又为何不能理解? 女子在这世上本就不易,那些王公贵族,掌握了所有权力的男人,要对处在弱位的女性压制羞辱,明明是他们导致了这一切,却要说女人天生下贱。 坐在高位,用着这样一副嘴脸,实在可恨。 王语如上前拉住了那官吏的手,那官吏还要继续施暴,可却没想到自己的手腕被禁锢住。 他刚要继续骂人,却发现眼下的女子正是李大人的那名侍妾,于是突然语塞,不敢多动。 载仪此时也赶来,他慵懒的站在一旁,靠着墙壁,他的眼眸微抬,眼里的寒光仿佛能杀人。 那肥头大耳的官吏顿时被吓得连忙放下手,跪在了一旁。 载仪一句话也没说,缓缓地走向王语如。 而王语如瞧见这人老实了,连忙去扶起凤蝶,王语如的目光至始至终都倔强却清澈“下贱的从来不是被叫做瘦马的女孩,是你们男人肮脏的欲望。” 听到这话,周围在场的男人并不是很服气,几千年来,男人始终在高位,此时竟然有女人来抨击这本就固有的一切,他们又怎能心甘情愿? 可看到王语如身后的载仪,便也都不敢多说话。 唯唯诺诺的站在一旁,眼里却是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