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那一间放电话的房子腾出来,让照西住到里头,也省得深更半夜往家里跑······”。 当时薛老喜非常感动,他立刻表态说:“您放心!只要我薛老喜在,那西场里的每一个粮食子儿都听您的吩咐分发,绝这不叫咱村儿的人用······”。 薛老喜回家就要走出他大门的时候,康大功又说:“还有一件事,你明天去星桃家一趟,给他爹说一下,通过队里研究,决定让星桃去当‘副记工员’”。 “副记工员”就是协助薛照西记工分。 薛老喜按照康大功的意图,第二天到了星桃的家里传达了他的指示。 大星的家人当时还一直认为是康大功一时的良心发现,或者是大星那把钢锯磨成匕首的威力所至,便很高兴的答应了这样的安排。 从此以后,苏家屯的社员们每当晚上去苏家祠堂记公分的时候,总是看见照西在昏暗的灯光下“手把手”地教星桃记工分。 这样的光景大概持续了一年的时间,人们再去那个地方记公分的时候,不见星桃了,又只有照西一个人了。敏感的苏家屯人便带着疑问相互打听。 有的说星桃怀孕了。 有的说是照西强奸了星桃。 有的说照西要娶星桃做媳妇,星桃家里人死活不答应。 有的说薛老喜赔了星桃家500块钱。 ······ 人们传说的版本很多,综合到一块儿,都说明了是照西腌臜了星桃,她不当“副记工员”了。 后来,星桃嫁人了,嫁给了苏家屯邻村的一个小时候得过小儿麻痹,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的年轻人。 哎呀呀,我的康大功啊,你就用这样的淫威豢养着这样的豺狼种,它就用那样的眼光,那样的心事,那样的龌龊面对着那些善良的,无助的女儿们,母亲们。 你于心何忍? 你又该当何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