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的独家法门了,一瓶酒倒出来,可以真可以假,绝对不会有人发现。” 大家听着,惊叹不已。 慧姐便起身,吩咐道:“你们去照料别桌客人,我过去陆先生那一桌,他胃不好,不能喝酒,黄酒也最好不要喝。” 众人忙点头,唯独秦彩娣,眼睛盯着慧姐手中托盘上的酒,之后又看了一眼舞厅旁的陆绪章。 孟砚青看出来了,她显然也想过去帮陆绪章斟酒。 不过她不懂这独家法门,慧姐自然不会让她去,慧姐要亲自上场。 众人各自送酒,待到众人呈上黄酒,客人对着那精致暖杯爱不释手的时候,大家依次退下,等大家推下后,才意识到慧姐还在场上。 大家看过去,这才发现,陆绪章正和慧姐说话。 陆绪章不知道在说什么,好像慧姐怔了下,有些反应不及。 众服务员全都提起心来,侧耳倾听,可惜距离太远,又有乐队音乐声响着,大家根本听不清。 众人只能看到璀璨的水晶灯下,陆绪章笑意收敛,侧脸冷清,好像吩咐了几句什么。 慧姐面上浮现出狼狈,之后微颔首,礼貌地退下。 她走在水晶灯下时,还能保持着步子沉稳,可一到了后台区域,马上那脸色就变得特别难看了,整个人怔怔的,好像受到了莫大打击。 大家看到这样,一时心中忐忑,忙围上去关切问她怎么了。 慧姐却艰涩地摇头,道:“没什么,重新换一瓶酒吧。” 接下来的慧姐好像有些心不在焉,好几次大家请示她问题,她都仿佛没听到。 这显然和陆绪章有关。 秦彩娣从旁一直没吭声,她微微咬着唇,看着场上的陆绪章,想象着他刚才和慧姐说话时难得的冷脸,只觉得越发心动神摇。 她想,这个世上能够不为慧姐的优雅美丽所动容的男人,那才是真正的男人吧。 至于其它服务员,全都有志一同,尽量不打扰慧姐。 不过在偶尔的一个对视间,大家多少感觉到了:慧姐仰慕这位陆同志,但是可能陆同志说了什么,让她受到打击了。 孟砚青从旁也是疑惑,就她对陆绪章的了解来说,在外面,他是一个以大事为重的人,不涉及原则问题,不至于当场给一个服务员难堪。 看来他今天心情确实不好了。 接下来的舞会有条不紊地进行,在享用过鸡尾酒后,众人步入舞厅中,因为在场宾客男士较多,女宾较少,自然是由首都饭店的服务员顶上。 不过孟砚青等人没有经受过跳舞培训,她们还是从旁照料餐饮,另一批专门的女服务员来做舞伴工作。 约莫三首曲子后,陆绪章陪着海伦女士跳了一支舞,他的舞姿动人,风采奕奕,只看得人挪不开眼,不过他好像刻意放缓了速度,应该是在照顾海伦女士。 那海伦女士毕竟已经快八十岁,年纪太大,动几下就有点气息不稳。 一曲过后,陆绪章便不再跳了,而是陪着海伦女士说话。 舞会过半的时候,乐队停了下来,大家暂时歇息,品着鸡尾酒谈天说地,也讨论起一些敏感问题。 这些自然是服务员们不该听的,不过她们站在那位置时刻准备服务,也只能端正姿势,两耳不闻。 话题东拉西扯,不知道怎么说起来舞池旁边的那架钢琴。 贝森多芙钢琴名贵罕见,已经在首都饭店摆放了五十年,偶尔会有非常重要的客人过来弹上一曲,不过大部分情况下,首都饭店没有人敢碰那架古董钢琴。 大家提起来这钢琴,探讨起各自的琴技,当问到陆绪章的时候,陆绪章笑着道:“我对钢琴只是略知一二,不过我的妻子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