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熟,他是长袖善舞的人,且永远能把话题控制在他想要的范畴内。 在场几国外宾,各有各的想法,比如那位提出老鼠问题的,就是个刺头,蠢蠢欲动在找着可乘之机来坑别人一把。 在这种场合,语言上稍有一个不慎,便有可能造一条可以大肆渲染的新闻。 不过陆绪章显然不是吃素的,他言语温和,谈笑风生间,软刀子也挺狠,精准回击毫不留情。 大家也都看出这位不是什么好惹的,敬佩之余,都消停了。 服务员们等站在附近不起眼的角落,随时准备着响应客人的需求,并按照现场情况适时地上一些中式小点心。 首都饭店的鸡尾酒是经过改造的中式鸡尾酒,国外鸡尾酒一般搭配黑鱼籽红鱼籽等,不过首都饭店用炸小丸子、酱牛肉和叉烧肉等。 这些全都切成小块,放在精美的景德镇瓷器中,配上精致的银质小签子,由服务员端到客人面前。 孟砚青捧着一盘炸小丸子奉菜时,恰好赶上陆绪章那一桌。 陆绪章正和客人说起中式鸡尾酒的各样配菜,这么说着间,一抬眼,看到孟砚青手托餐盘走过来。 他眉眼微动,问道:“这位服务员同志,刚才瑞思迈先生提起这里的绍兴黄酒,请问今天准备了吗?” 饭店西楼当时修建时舍有地下酒窖,早些年酒窖中物资匮乏,不过这几年到底开放,物资比之前丰富,所以酒窖中的中式白酒,西式甜酒、葡萄酒和香槟等都是齐全的。 孟砚青听这话,笑望着陆绪章,客气而礼貌地道:“陆先生,各样酒类都是齐全的,如果需要的话,我们马上就准备黄酒。” 陆绪章看着她的笑,眼神异样,不过却是语气如常:“好,麻烦了。” 一时孟砚青下场,快速地和慧姐说起来。 慧姐当即传达给了一旁的男服务员,男服务员马上去酒窖提取黄酒,并准备搭配的器具。 很快黄酒和器具都拿上来了,黄酒是要温的,于是便有一套专用的黄釉陶瓷酒壶和暖杯,造型格外别致。 慧姐快速地检查着陶瓷酒壶,一时看到旁边的孟砚青:“你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一个蓝酒瓶。” 孟砚青不知就里,手伸进去,之后动作便顿住了。 这酒桶是才从酒窖中取出来的,里面还放了大量冰块来冰镇着保持低温,几乎冰冷刺骨。 她抬眼,看向慧姐,四目相对间,她看出了慧姐眼底的凉意。 慧姐淡声道:“我们出外会的时候,有些场地没有冰箱,这都是家常便饭,一贯如此。” 她看着孟砚青的动作:“怎么,你就取不得?那我来吧。” 孟砚青笑了下:“一贯如此,不代表现在就要如此。” 说完,孟砚青拿起旁边的毛巾,缠住手,之后拿起铁勺子,进去把酒瓶从那冰渣子中捞出来。 那酒瓶埋得深,捞出来时尚且散发着冰寒的白汽。 慧姐蹙眉,看了眼孟砚青,这才也用毛巾缠住手,从孟砚青手中接过那瓶酒。 这时候李明娟等其它几个服务员也都暂时空闲了,大家围过来看。 慧姐便给大家低声解释道:“这个是没有度数的假酒。” 啊?假酒? 慧姐这才道:“这是我们饭店专门研制出的,颜色看着和真酒无异,但其实就是水,不含有任何有害成分,关键时候可以给首长喝,免得他们损害身体。” 孟砚青听着,顿时懂了,一些特殊场合,作为主人难免会四处敬酒,喝多了伤身,所以才有了这么一出。 一旁秦彩娣不懂,低声问道:“那客人不会发现吗?” 慧姐听闻,神秘一笑:“你们自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