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定要医好你。”
“陆某心愿已成,对人世再无留恋。”
方才睁眼时他已认出自己躺在了飞霜殿的偏殿,能有这般待遇,计划定然都如常进行,他该做的都做完了,只剩入地府与陆家满门团圆。
杜若桁不清楚他半句话指的是什么,但对后半句话深感怀疑,“春儿姑娘时常来打探你的情况,心中定然十分担忧。”
陆文瑄没有反应。
杜若桁上前在他床边低语:“还有那夜躺在你床上的女子,她的反应更大。”
陆文瑄沉默。
杜若桁长叹了一口道:“我本以为你会问一句,没想到你对她们都没有情意,是我猜错了。想必在你这九死一生的人眼里,惊忧至昏厥也不过是小事,真是可惜了现在还昏迷不醒的纯美人。”
陆文瑄虚弱地开口:“请杜太医别说这种咒人的话来诈我。我能感觉得出你对我没有恶意,而我也把能说的话都告诉你了。”
“你以为我在骗你?圣人遇刺后吩咐太医院要全力救你,那时候殿内站了一堆人,可你现在睁眼看看这空旷的大殿,现在人都守在了纯美人那。”
陆文瑄艰难地侧头打量着殿内,确实有许多人呆过的痕迹。
杜若桁接着说:“你满身是血地回宫时,纯美人恰好就在飞霜殿外,她忍着忧心走到偏殿门口,身体终于熬不住地晕厥在地,把圣人都惊动了。”
陆文瑄眉头紧蹙,“她晕了多少天了?”
“从你回宫到现在,已经十二天了。”
陆文瑄胸口一闷,痛苦地咳出一大口鲜血,空中顿时弥散着一股血腥味。
杜若桁面露笑意,拉着他的手为他把脉,“吐得好!你刚吐出了心口瘀滞的血,凝涩的气脉终于通了。”
陆文瑄眼中有期待之色,勉强吐出几个字:“你骗我?”
杜若桁摇头,“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