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慑到他们,让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司马光一个劲摇头:“你这是弄虚作假,如何能行。” 张斐道:“这谈不上弄虚作假,小道消息,信则有,不信则无,你自己要信,怪得了谁。但是我敢保证,只要小报一出,保管不会出什么大幺蛾子。” 司马光突然打量着他,“你今儿有些不对劲。” 张斐讪讪笑道:“我这不是有个印刷作坊么,如今那边入不敷出,我得想办法赚点钱。” 司马光、王安石个个都比谁都精明,根本就瞒不过他们。 司马光恍然大悟,指着张斐道:“ 好你个张三,老夫就纳闷,平时找你谈别得事,你就知道打官司,今儿找你谈司法问题,你偏偏又给老夫扯什么宣传,原来是这么回事,说到底,你是为自己谋财。” 我又不是官员,我不为自己谋财,我用爱发电吗。张斐嘿嘿道:“大家各取所需吗。” “什么各取所需。”司马光哼了一声:“这我不会答应的,还是得想办法,从司法上解决。” 张斐道:“司马大学士真是误会了,真不是我为了赚钱,而不提供办法,说实在的,我也不差这点钱。可话说回来,这宣传是很关键的,商鞅立木,不也是宣传么,跟律法半点关系没有。一个好的宣传,真的是能够小成本,干大事。” 司马光想一想,觉得他的话,也不无道理,商鞅立木,就是一种宣传方式,只不过他宣传的是法制思想,问道:“你说该怎么宣传?” 张斐沉思半响,道:“现在的关键是在于地方,而地方的安定,除官府外,就是那些乡绅、士绅,如果他们能够支持朝廷,那这事就闹不起来。” 司马光点点头,道:“但就怕他们中那些害群之马带头闹事啊!” 张斐道:“但是乡绅、士绅也多半享有朝廷的特权,司马大学士可以在于同僚商议此事时,就随口提一嘴,将士绅的特权跟地方上的安定给挂上钩,以此来解决他们利用佃农闹事的隐患。” 司马光还认真想了想,“此法倒也不错,但一定受到极大的阻力,不可能通得过。” 张斐道:“司马大学士只需要提一嘴,他们肯定会反对的,那就算了。然后再发小报透露这个消息出去。” 司马光愣了愣,“这就行了?” 毕竟小报现在很少,他也不太会玩。 张斐嘿嘿道:“这就行了。虽然这不过是司马大学士随口那么一说,而且小报出来之后,司马大学士也极力否定这事。 但是这代表着朝廷有考虑到那些地主可能借佃农生事,但如果真的闹起来了,朝廷会不会这么干,就谁也说不准,这就会令那些地主畏首畏尾。其实田赋随地,他们就是重新签订契约,他们也损失不了太多的,可如果小报这么一闹腾,这代价可是不一定的。” 司马光心道,这招还真是妙啊! 但他仍然非常迟疑。 张斐眼眸一转,道:“其实还有一个更稳妥的办法。” 司马光问道:“什么办法?” 张斐道:“就是司马大学士你别张这口,让一个小官去开口,然后司马大学士极力反对,对于宣传而言,只要这句话事在商议此事的时候,说出来的就行,是谁说的其实并不重要。” 司马光思索半响,“就让你岳父来说吧。” “啊?” “你啊什么?” “不...不是。” 张斐道:“这...这可能会影响到我岳父的仕途。” 司马光瞪他一眼:“那你之前还让我来说?” 张斐讪讪道:“我之后不是又立刻补救了吗?” 司马光呵呵一笑:“我也不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