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何说起?” 马小义也是一脸好奇道:“是呀是呀!哥哥,你是如何得知的?” 曹栋栋嗨呀一声:“如这种事,本衙内可是没有少听说,张三又没个家人,但又这么好色,定是被女人所误,这还用想么。” “等会。” 张斐不解道:“你说我怎样都行,我怎么就好色了?” 心里极度委屈,若以重生来论,我特么就还是个处啊! 曹栋栋鄙夷道:“你要不好色,你为啥不肯定将高娘子让与我。” 张斐瞪他一眼,“衙内若是再这般说,那这朋友可就做不下去了。” “行行行,不就是一个寡妇么,天下寡妇那么多,我还怕找不着么。” 说着,曹栋栋将脚下凳子往旁边一踢,旁边的涛子眼疾手快地将一把干净的凳子塞在曹栋栋屁股下面。 曹栋栋行云流水般地坐了下来,将一片橘子往嘴里一扔,含湖不清间,又夹带一丝丝老气横秋,“张三,真不是我说你,你就是一介平民,老是往上面凑,你这样迟早会闯出祸来。” 张斐听罢,是好气又好笑道:“那依衙内之见,我该往哪里凑?” 曹栋栋囫囵吞橘,道:“来我家。” 张斐好奇道:“去你家作甚?” 不等曹栋栋开口,马小义就道:“哥哥一直想请三哥你去他家给当闲汉.....!” “什么闲汉,是军师。” 曹栋栋冲着张斐挤眉弄眼,“张三,你来我家给我当军师,你只要保证不管我干了啥事,都能确保我姑奶奶不责罚我就行。本衙内保证没人敢欺负你,还有你的女人,咋样?” 他可是一直都惦记着张斐,可真是贼心不死。 张斐微微一笑:“不去。” “为何?” 曹栋栋激动道:“本衙内有的是钱,有的是女人,你为何不答应?” 张斐道:“因为此计乃是下下之策,我有一上策,可比你这策要好得多。” 曹栋栋忙问道:“啥策?” 张斐道:“你就跟...。”他大拇指往马小义一指,“豪哥一样,雇佣我们律师事务所,给衙内你提供律法服务,你要干什么之前,可来询问我,我会告诉你是否违法......。” 曹栋栋一听,直翻白眼道:“违不违法,我还用问你么。” “你先听我说完啊!” 张斐啧了一声,又道:“我可以告诉你,如何合法的达到目的。” 曹栋栋眼珠乱转,“合法的达到目的?” 张斐点点头,“而且还不会被我连累,衙内这般精明,应该知道,我现在得罪了不少人啊!” 曹栋栋眼珠滴熘熘转了几圈,立刻问:“多少钱?” 张斐道:“五百贯一年。” “涛子!” “小人在。” “待会从家里支五百贯。” “小人记住了。” “不亏是衙内,果真是爽快。” “行了!行了!” 一旁的马小义不耐烦道:“哥哥,咱们是来帮三哥的想办法,你咋还做起买卖了。” “帮什么帮?” 曹栋栋哼道:“这忙咱们可是帮不了,来看看笑话就是了。” “衙内真是一针见血。” 张斐呵呵一笑,又向马小义道:“小马,我知你重义气,这时候还能来这里,已经足矣,剩下的事,你们就别掺和了,看看笑话就行了。” 心里补充一句,就是不知道看谁的笑话。 曹栋栋搓了搓鼻子,冲着马小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