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 小牙郎惧怕地望着陈懋迁,颤声道:“他...他是什么人?” 陈懋迁道:“耳笔之人。” “耳笔之人?” 小牙郎顿时一头雾水,挠着头道:“那有啥可怕的?” 当下耳笔之人与牙人有些像似,都是靠嘴吃饭,但是,如今的耳笔之人是远不如他们牙人,尤其是房牙,比社会地位,比狠,比人脉,耳笔之人是没有一项能比得上牙人的。 什么耳笔之人,我汴京小牙郎照坑不误。 陈懋迁道:“他可不是一般的耳笔之人。” 突然,小牙郎勐地一个激灵,“难道...难道他就是那个登州来的张三郎?” 陈懋迁点点头。 他那天倒是去开封府看了看,故而识得张斐。 小牙郎哎幼一声,“原来是他!” 可说着,他又好奇地向陈懋迁道:“不过侄儿听说这人得罪了朝中不少大官,如今是自身难保,大伯又何须怕他。” 这牙人绝对是消息灵通。 陈懋迁直接一巴掌拍在他头上,训斥道:“老夫平时是怎么教你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切莫狗眼看人低,再说他如今可还没有完,他还是住在许事寺家里的,谁又能保证他今后不能翻身。” 那小牙郎捂着脑袋,不敢多言。 陈懋迁又道:“这笔买卖就交给你去跟,记住了,老夫可没有五百贯让你去赔的。” 小牙郎惶恐道:“大伯,既然此人手段任地厉害,那何不派六叔他们去,侄儿怕......。” 陈懋迁道:“怕就谨慎一点,改掉那粗心浮气的坏毛病。” “侄儿知道了。”小牙郎委屈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