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是上下楼,一楼是店铺,二楼是住房,每月租金二十贯左右,可以说是汴京最贵的地段,可若偏僻一点的地方,七八贯的也有。” 桥市这里,都是大宗货物的交易地,在这里做买卖的,那都是大富绅,租金当然贵。 张斐不禁心想,二十贯一个月?老子一共四百贯,租个两年都不够。 其实四百贯不少了,在汴京躺平几年,也是够了,但有一点,就是不能往房价上靠,那真的是自取其辱啊! 张斐道:“我倒是没有来这里做买卖的打算,我希望能够租一间带前后院的小宅子,不需要在闹市,偏僻一点也无所谓,租钱最好是在每月十贯左右,多了我就付不起了。” “十贯左右的小宅子?”陈懋迁心中的落差是可想而知,方才都还在聊房贷买卖,转眼就十贯钱的小宅子,真心看不懂呀,不过他也是老江湖,并未表露出来,思索一会儿,道:“如果阁下真的不在乎这地段的话,我或许能够帮阁下找到。” 张斐道:“不在乎地段,可也不代表我愿意住在流民堆里面,安全也是要的。” 陈懋迁点点头道:“这是当然。” 张斐迟疑了下,又道:“但我不一定就会租。” 陈懋迁笑道:“租与不租,当然是由阁下自己做主,但是小店也要派人帮阁下去找,故此要先交一百文钱,如果阁下不租,这钱也不会退的。” “非常合理!” 张斐点点头,道:“但我的意思是,我也有买房的念头,只是我必须先算一算账,看怎么操作比较划算,不知员外是否方便,给我一份大概的房价,以及周边典当行所能给的利息,我回去好好算算,然后再做最后的决定。” 陈懋迁想了想,道:“其实这汴京的房价,也不是什么秘密,我可以让人写一份给你,至于周边典当行的利息,我也只能告诉阁下我所知道的,可能不是很准确。” 张斐忙拱手道:“多谢!多谢!” 陈懋迁自己亲手写了一份价格单给张斐,也就是一些中位价格,毕竟目前没有具体的统计,平均价格没法算,他也不会将自己手中房子的真实价格给他。 张斐也跟他签订了一份雇佣契约,也不知为啥,这份契约,陈懋迁是来来回回看了十几遍,才交给张斐的。 随后张斐又交了一百一十文钱,十文钱就是手续费。 除朝廷之外,就这房牙手续费属最贵的。 “三哥,十贯钱也忒贵了,俺们就两个人,不用住太大的!” 出得牙行,李四便是小声向张斐说道。 他内心实在是无法接受这个价钱。 当初就是十贯钱差点了要他的命啊! 了解完房价之后,他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小命怎么不值钱,也就是一块木板的钱,真心不能再多了。 可是张斐似乎没有听见,继续埋头前行,眼看就往河里扎了,李四赶忙一手拉住张斐,“三哥。” “啊!” 张斐勐地一惊,抬头看去,只见自己已经走到河岸边上了,不禁也吓得一身冷汗,微微喘气道:“李四,谢谢你。” 李四问道:“三哥,你在想什么?” 张斐皱了下眉头,“我在想是不是要给他们唱一出大戏,只可惜给我的时日太少了,看来只有靠嘴补了。” 送他们至门前的陈懋迁注视着他们远去之后,刚准备回店里。 “大伯!” 方才那个小牙郎从后面窜出,好奇道:“大伯,那人是啥来头?” 他自小混在汴京,还是有点眼力劲,富贵人家,他一眼就能认出来的,方才那两人绝不是什么官宦子弟。 陈懋迁瞪他一眼,“你知不知道,你方才险些闯下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