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在云南的太子来说,亦是分担了不小的压力呢。” “师父,那接下来这几天,我等就一直呆在台湾吗?要不要去金厦之地,见见那位世子郑经呢?”这时,同样一脸喜悦的智明,又向他问了另一个问题。 邓凯闻言,却是坚定地摇了摇头。“不可!我等断不可去。” “哦?这却是为何?” “因为,郑经现在与其父闹矛盾,再怎么说,也是他父子之间的事情,外人却是轻易插手不得。甚至我等前往郑经之处,哪怕不说起他们之间之事,也极可能会被延平郡王误认为我等此去,多有挑拔其父子关系之嫌。这样一摊一沾满身腥的浑水,我等安可轻易趟入。毕竟,说到底,延平郡王身患重病,表面上看是因为他与其子的矛盾所致,但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因为他对朝廷对皇上的失望,才让他心气郁结,终得气疾之症。为师相信,现在有了新目标与新希望的郡王,一定能妥善处理好其父子之间的矛盾的。我等现在还是在这里,耐心等着延平郡王作好安排,便径去浙东便是。” 智明连连点头:“师父所言极是,小徒受教了。” 接下来,师徒二人自去休息不提。而在这时,那匆匆离去的郑袭,已回了自已府上。他正在密室之中,与他的两个手下黄昭与萧拱辰,紧急商议。 他面目阴沉地将方才郑成功与邓凯二人的谈话,向他们简述了一番。 二人听完郑袭的讲述,亦是满脸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