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身上各种物件具齐,不知底细的人看了,恐怕以为他是官府的人呢。
鸿文一个眼神示意,侍卫拿出匪徒嘴中布团。
“不知阁下该如何称呼?”
“我呸,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匪徒正是绢布上的曲端,刚刚听闻灵韵两人和钱府有关系,态度立马恶劣起来。
鸿文毫不在意,自顾自的询问:“这绢布你从哪里偷来的?”
匪徒沉默不语。
意味深长的说:“我们前不久刚见过卫长庸”的尸体。
谁知听了这话,匪徒脸上气愤不已。
“事已败露,要杀要刮只说,何必做威胁之态?”
又冷笑一声:“你们也不必框我,卫兄长已经拿着你们的罪证去了京城,我死了,还有堂堂一任府尹做陪葬,这辈子也值了。”
“钱公子,享受你最后的时光吧。”说完再不肯多说一个字。
见问不出什么,侍卫再次将贼人嘴堵上,兄妹两个走出里间。
匪徒是将鸿文认作钱公子,才说出那番话。
贼人说出卫长庸要去京城,他的话若是真的,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灵韵与鸿文对视,彼此都是惊疑不定。
“兄长,还叫人吗?”
鸿文摇头。
灵韵:“当务之急是确认事情真假。”
若为假最好,若是真的,他们也做不到视而不见。
而唯一和卫长庸一事挂钩的,就是灵韵昨日在钱大人身边看见的,疑似给马大人送信的官员。
“查查那个官员最近的行踪,还有去药房调查毒草名称,小心行事。”
几句话下去,就为在客栈歇息的侍卫安排了活计。
将里屋收拾干净,除了屋内多了个捆着的人,一行人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灵韵可还没忘记这次宴会还有钱公子。
虽说一去不复返,但终究是有外人在。
酒楼内开门关门声响不断,官兵没找到想找的人,兜兜转转又敲响灵韵所在包间。
这回就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了。
至少敲门的比上次官大多了,也有底气多了。
“公子,对不住了,就剩您这一间房没搜查。”
见侍卫阻拦,阴恻恻威胁道:“莫不是逃犯被你们藏起来了?”
“话说,你们是钱府人?钱府少爷小姐我不知见过多少次了,怎么没见过你们?”
说着就要闯进来,眼皮眯起,一副识破你们谎话的样子。
侍卫不惧,动也未动,两方人马成对峙之势。
紧张气氛一触即发。
“哎哎哎,这是在干什么?”
钱公子一回来,就看见包间门口两方人马对峙,连忙站出来阻止。
“小房大人这是出了什么事情?这两位是京里来的贵客,礼部尚书的千金与公子,可是有什么地方得罪大人了?”
领头的小房大人面露诧异,所谓天高皇帝远,挑眉看向钱公子。
“原来是京城来的贵客,可这贵客也不能阻拦官府办事啊。”
小房大人抱拳,双手举到与头高:“我等乃是奉命行事,公子如此强硬,我等也不好办呐。”
鸿文轻笑,“在下初来乍到,也是怕受人蒙骗,警醒些,想着与大人讨要公文,这才没让大人你立刻进门。”
两方都服了软。
有了扯皮的时间,侍卫已经将贼人藏起来了,包间内再无破绽。
鸿文邀请:“大人请。”
见鸿文如此给面子,小房大人投桃报李,挥退手下。
“既然是钱公子的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朋友。”话如此说,公文到底没让鸿文看一眼。
小房大人一个人进包间,随意扫了一眼,自然什么也没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