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联系,本就记得一套动作的池酒酒便是闭着眼,放空脑袋,都能舞出那一套剑法来。
行云流水,只是带了两分软趴趴的。
一套舞罢,池酒酒睁开眼,眼底有一丝沮丧。
然而不等她说话,一阵温暖裹挟住了她。
江厌走到了她的身后,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你从前并不使剑,所以手腕的力道不够。”江厌带着池酒酒的手臂挥出了一剑。
池酒酒眼睛微亮,刚刚的那声破风声让他有些惊喜。
侧过脸看向江厌,池酒酒有些急匆匆道,“江厌,你再带着我感受一边刚刚的力道。”
江厌眉眼微垂,他没有说话,只是站在池酒酒身后,带着她,将那套剑法从头舞到了尾。
池酒酒的呼吸声变得重了些,她转过身,看向江厌,“我好像明白了一些!”
说着,她便再一次提起竹枝舞了起来。
比起先前要好上不少,只是同刚刚那一回被江厌带着舞出来的,却又差了许多。
“竹枝太轻。”江厌道,他解下了腰间佩剑递给了池酒酒,“师父先前赠予你的那把软剑并不适合这套剑法,我的佩剑先借给你用着。”
池酒酒捧着江厌的佩剑点了点头,正要拔剑时,江厌抬手阻止了她。
“池酒酒。”江厌有些无奈,声音也有些低沉,“看看时间,该休息了,不然明日哪里有精神让鹤别后悔今日对你的评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