萎,可这刘备却横空出世,狂扫益州,如今坐拥蜀地,兵精将广,岂是刘焉所能及也?若非有太史慈相助,刘备焉有今日?” “嗯,父亲在理!我这去准备!”张虞一听,确实如此。 一个时辰后,张府中门大开,周道干净整洁,虽无花团锦簇,但人人神情肃穆,倒显得一番大气。张虞立于门右,眼神却盯着左侧道路,神情既有期待又心中担忧,生怕举措失礼。其父张则却是神情淡然,眼光清澈,安然立于中门之后影壁之前。 “嘎吱……”马车一声清脆的轮毂停止声响起,太史慈、赵云、申耽一行来到张府门前。 “张虞,见过太史军师!”张虞恭敬走到车驾之前。 “慈,见过张公子!”太史慈回礼道。 “太史先生,家父已在中门迎侯!”张虞躬身道。 “诶,岂能劳烦长者,吾当去请罪也!”太史慈一听,招呼众人,立即走入中门。 “哈哈!久闻太史军师大名,天之麒麟,果然非同凡响!”张则人未至而音先至,一句天之麒麟倒是太史慈一时失神。 “岂敢,后辈小子太史慈见过张公!”太史慈离张则数步,便立即躬身作揖,“刘公称后辈子义即可!” “那吾就卖老称大一番了。”张则笑脸相迎,心中却道太史慈此番以后辈之礼进,图谋不小啊。“请!” “刘公请!”太史慈退出一步道。 “诶,子义汝为贵客,当先行!”张则摇头道。 “长者理当在先,慈怎可僭越?”太史慈不受。 “既如此,那便同行?”张则问道。 “善,请!”太史慈点头道。 半注香至,张则领着太史慈一行来到北屋正堂,屏退左右,依次就坐。 虽然太史慈自称后辈,可张则却不敢欣然应之,在座次之礼上自然严遵礼仪。太史慈主宾,东向而坐,赵云在其右,申耽在其左;张则西向而坐,与向太史慈相面,张虞位于张则之后,恭敬随侍。 “子义,且品其酒,此乃吾三十载之珍藏!”张则举樽邀饮道。 “哦?确实荣幸之至!”太史慈长袖遮掩,一口而尽,“此乃好酒,醇厚而不失淡雅,正如张公之纯雅忠勇护国之本性!” 太史慈赞叹道:“张公卧虎之名,威著南土,永昌、越巂、巴郡板楯蛮夷和桂阳盗贼,闻张公名而自溃!徙凉州及魏郡,皆为大治!并师心独见,鄙于综采,变巧不竭,景多触目,当为画坛大家!” “哈哈!不过徒有虚名,不值称当!”张则闻言,太史慈竟将自己半生履历道出,心中不免自得,但心中亦是警惕起来,随即转移话题道:“不过,子义坐镇汉中,事务繁多,今日不知为何而来?” “为我汉中黎民百姓而来?”太史慈躬身一礼,正声道。太史慈正式查阅资料,心知张则虽出身大族,却洁身自好、爱护百姓,同时又严令家族不得大肆购置田产,只图温饱即可。 “哦,愿闻其详!”张则闻之端坐。 “张公昔日曾治魏郡、桂阳,不知二地其民如何”太史慈问道。 “嗯,这……”张则沉思一会,叹气道:“魏郡富庶,百姓安居乐业;桂阳穷困,黎民果腹难求。” “张公,魏郡真乃百姓安居乐业否?”太史慈似笑非笑道。 “唉……”见太史慈眼光异样,张则心知肚明,便道:“魏郡虽富,然其平民亦是苦中度日,租赁魏郡审氏、程氏、冯氏、束氏等大族田地,所产五石,四石上缴,一石活命尔……吾昔日曾聚众族,令其减租,可不久吾竟以郡县大治为由被调至西凉,徒奈何也!” “呵呵,此乃州郡大族之策,凡有碍其利者,均以各种事由调离。”太史慈点头道,“那桂阳之地与之民又如何?” “桂阳山多地少,又汉夷相间,凡水道良策肥美之地均为桂阳刘氏、耒阳谷氏、耒阳罗氏、曲红黄氏等大族以及左氏,褚氏所有!”张则回忆道。 “确实如此!刘公为何不言其民如何?”太史慈追问道。 “唉,不说也罢……”张则摇头道:“饥不果腹,忙碌一载,所得五斗……” “是故,桂阳多盗贼,官府愈剿愈多,若非当年张公以招抚之策,安顿穷民,恐怕今日桂阳已遍地是匪之景了吧?以吾之见,不过数载,遍地是匪之景应当重现!”太史慈接过话来。 “……”张则一时无言以对,太史慈所言确实如此。良久,张则嘶哑着问道:“今日子义前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