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费云阳十月火,铸就金刀神器。 垓下兵稀,阴陵道隘,月黑云如垒。 古庙颓垣,斜阳老树,遗恨鸦声里。 兴亡休问,高陵秋草空翠。 当日申时,风和日丽,江风习习,朐忍荆州水军大营傲立长江之畔。 任凭巴渠大战的喧嚣不断上演,容水汇入长江之处荆州大营依旧气派安稳。 苏飞午后亦不休憩,而是清点大营物资,安排军士巡逻训练,以报黄祖信任之心。尤其是看着大营中有序摆放的粮草,心中更是心满意足,凭营中这十多万石粮草,荆州这四万大军就真的高枕无忧,就算与益州大战,亦丝毫不惧。 “报!将军!”正一车车检查粮草是否受潮的苏飞,忽然听到亲卫来报。 “哦,何事?”苏飞放下插销,一边闻着粮食气味,一边说道。 “将军,水门守卫来报,那张肃又来,称为我军送来五万粮草,吾观之,尽是屋棚小粮船,绵延不绝大约数百艘!”苏飞亲卫赶紧道,原是水门守卫来报,发现苏飞未在帐中,于是报之亲卫。 “噢?又是五万粮草?”苏飞两眼放光,心中大喜,如此大营则有近二十万石粮,届时大营必稳如泰山。 “另外,将军……”亲卫小声说道。 “直接说,不必遮遮掩掩!”苏飞见亲卫吞吞吐吐,以为有难言之隐。 “这个,将军,借步说话的好。”亲卫见苏飞一脸淡定,悄悄前去拉着苏飞一旁,侧耳道:“将军,吾检查过,张肃前面十船,尽是黄金白银以及大钱,恐怕有数百万之巨……”亲卫一脸向往,“将军,此时黄将军不在,您掌控全军,假若我们截留几艘,岂不美哉!” “什么!嘶!数十艘装满金银和大钱!”苏飞惊愕道,“这……这益州真富有啊!”然后开始踱步思考,暗中道;“不行,断断不可截留,众目睽睽之下,更何况邓龙亦在营营中,怎能瞒过众人耳目,若贪心四起,恐怕难以善了!可是绵薄动人心啊!这可是数百万大钱啊!” 踌躇半响,苏飞心中天人交战,一时难下决断。 亲卫急不可耐,“将军,当断则断,我们赶紧隐匿几艘吧,再耽搁一二,保不住消息走漏啊!” “不行!速度知会邓将军,一道前去清点!”亲卫一言瞬间点醒苏飞,众目睽睽如何能神鬼不知? “这……将军!”亲卫扭捏,震惊道。 “嗯!快去!否则要你脑袋!”苏飞怒视道。 “诺!小的这就前去寻邓将军!”亲卫一缩头,狼狈离去。 不多时,苏飞、邓龙带着数十亲卫,来到水门前,只见张肃立于船头,身形高大,儒服高冠,江风吹起衣袍,配着张肃一副甚伟容貌,让人极易亲近。 “原是苏将军、邓将军,肃有礼!”张肃首先拱手道。 “见过张別驾!”苏飞、邓龙回礼道。 “二位,黄将军可在?吾如约押送五万粮草和黄金一船、白银两船、大钱十船而至,请点收,并如约撤出朐忍,吾好回雒县复命!”张肃朗声道,故意将黄金白银公之于众。 “什么!真的是金船银舟啊!”邓龙吃惊道,本以为苏飞说笑,邀自己前来只是接收粮草罢了。 “呵呵,邓将军不必怀疑,直接验证即可,吾益州如约而至,当面见黄将军,不知其何在?”张肃问道。 “这个!……”邓龙吞吞吐吐欲道出黄祖踪迹。 “哈哈!将军今日一早北上狩猎,令我守大营,请別驾至别营稍事休息一番……请……”苏飞打断邓龙之言,客气道。 “原来如此,可按照以往惯例,请将军检查舟船一二,我益州舟楫不可未检而入!”张肃恍然大悟,忽然说道。 “哦,差点忘记,吾自是信得过別驾。”苏飞谨慎道,“不过大军在外,当要小心才是。邓兄,就请汝检查一二,此些粮船来回多次,再检查一番就是。” “好!”邓龙素知苏飞谨慎,立即带着几十亲兵逐艘检查。 邓龙一一打开船棚,均满载粮食,一刀捅进,粟米哗啦啦流出。当邓龙来到载有黄金的的粮船时,掀开门帘,一阵金黄色亮光闪过,只见一磊磊摆彻整齐的黄金安静的躺在船舱,一种迷人的魔力悄然产生,邓龙以及几个亲兵简直乱花了眼。 一斤黄金摆着眼前,你可能会动心,一百斤黄金摆着眼前,你可能会想着独吞,一千斤黄金摆着眼前,你可能会魔障,当一万斤黄金出现在眼前时,全世界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