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顾屿深觉有点忍不了。 “滋滋,我们坐车回去不?”顾屿深问。 南知:“我重吗?” “不重,但走回去要久,我这背着你也亲不了你。” “……” 后还是哄着南知上了车,二十分钟开回家。 顾屿深还给司机一个红包,辛苦他工作到这晚,而后便抱着南知快步进屋。 …… 关于新婚夜的回忆,是有些模糊、有些磨人、有些羞耻的。 南知只觉自己脑袋发晕,又被折腾来回晃,像是上了一艘摇晃不止的木船。 翌日一早,南知睁开眼。 盯着天花板放空了足足两分钟,而后察觉到那只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关于昨晚的记忆才一点点复苏。 顾屿深借着求饶的机会,问她小时候是怎叫他的。 ——屿深哥哥。 南知臊着脸,死咬住唇,叫不出口。 顾屿深也不强逼她,只是力加重,频率放快,直到酒精将羞耻心彻底蒙蔽,后还是如了他的意,一声接着一声的“屿深哥哥”。 而此刻。 南知:“……” 这狗东西…… 南知嫌弃地只捏起他一根食指,丢开他手臂,起身准备下床,刚直起身,腰酸的同时,顾屿深再次搂住她腰将人重新抱回了怀里。 “起这早?”他嗓音喑哑。 “……” “不累?” “你松开。”南知脸冷的像提裤子忘情人的渣女。 “看来是不怎累。”顾屿深笑了声,“昨晚谁喊着说不行了,再做要死了?” “……你闭嘴。” “滋滋,今儿可是咱们新婚第一天。”顾屿深手臂伸到身,不轻不重的揉着,“态度点。” 南知立马抬手攥住他手腕,但奈敌不过他力气,也挡不住他动作,脸越来越红:“你再这下去明天是我们离婚第一……” 下一秒,南知从喉咙底发出尖细的“唔”一声,再次被进入,用直白的动作阻止了她要说的那句话。 …… 新婚第一天上午,两人几乎是在床上度过的,吃了个中饭,又上楼睡了一下午的回笼觉。 于是等傍晚起床,微信里已经一堆还没回复的信息。 顾屿深那群狐朋狗友们从一开始正经聊天,到后来发现顾屿深一直没动静变了味儿。 [顾爷牛逼啊!!!] [不会这才刚睡下吧?!] [你爷爷是你爷爷,这持久度谁看了不说一声牛逼!] …… - 南知和顾屿深在婚礼没商量过蜜月旅行去哪儿,直到晚上南知突然发现英国马上要举办一场规格极高的芭蕾舞大赛决赛。 参赛的都是如今新一代芭蕾舞,其中不乏南知关注着特别欣赏的年轻舞们。 当初她出国后第一次在国外芭蕾舞团站稳脚跟也是因为拿到了这比赛的一等奖。 她跟顾屿深说了这事儿,顾屿深自然对蜜月去哪儿没意见。 于是当晚顾屿深交接处理完工作,翌日一早和南知一同坐上了飞往英国的航班。 决赛时间还有几天,两人先在当地随便玩几天。 过去她在英国生活过几年,对这儿比顾屿深要熟。 她带着顾屿深走在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