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晚上不会趁我睡着揍我了吧?” 顾屿深轻嗤一声:“我给你揉。” 南知看一眼,慢慢朝挪过去。 司机不由坐直了些,全神贯注地目视前方,逼迫自己不去注意后座的说话声。 跟了顾总久,还是头一回见对一个人样。 男人的手宽厚有力,带着温度,按得舒服。 没一会儿酸痛感便缓解了,南知忍不住说:“要知你按摩舒服,都不需要理疗师了。” 答应得闲散:“那我给你按。” 按完后颈,也没将手收回去,而是顺势搭在了南知肩上。 南知:“……” - 车在舞团前停,南知丢一句再见,立马车。 舞团管理比较放松,除了一些近期有表演的年轻舞者会加班加点的练习外,其像南知样的上班时间都宽裕。 她进舞团,遇到好些一块儿刚来的其舞者,笑着唤滋滋姐跟她打招呼。 “滋滋姐,你今天心情好啊?”其一人笑着问。 南知:“啊?” 那人朝旁边窗玻璃的倒影抬了巴:“你笑得眼睛都弯起来啦。” 南知看着窗玻璃里的自己,唇角两颗浅浅的梨涡,笑得眉眼都是弯的,眼睛更是像一盏月牙。 她都不记得已经多久没看到样的自己了。 那人打趣问:“滋滋姐,你是有情况啊?” 她没说话,但也没反驳,可是稀奇事。 “还真有情况啊?”她吃惊,“昨天我看到陈教授来找你了,是不是就是和陈教授有结果啦?” 南知笑着说:“你可别乱点鸳鸯谱了,我跟陈教授真什都没有。” “那就是跟别人了?” “算是吧。”回南知承认了。 大家都知南知漂亮,论专业也是最优秀的,舞团里大家都佩服她,一听乍然都起了八卦心,立马跑到舞团里跟众人通报了一圈。 “真的假的,滋滋姐谈恋爱啦?” “也太不仗义了,怎都没听提起过啊。” “就是啊,保密工作也忒好了!” 南知被一众起哄声弄得脸颊发热。 一大早的新鲜事儿可真多,先是头一回见南知没有反驳别人的调侃,现在居然还又脸红了。 起哄声更加热闹。 南知叫停:“快练舞去,明天演要是有失误罚你的时候可别讨饶。” 众人齐齐嘘声,不过好歹还是听她话的,终于是练舞去了。 南知看她跳了一遍,指几个问题后便也自己跳舞去了,明天就是演,后天就又要飞去上海准备一期的录制了。 从早练到傍晚,南知又去了趟公共舞房看她的群舞准备得怎样了。 除了部分几个位置有些错漏,整体都好。 南知一一指后说:“好了,辛苦大家,明天演加油。” 话音刚落,众人还不及欢呼,便忽然齐刷刷地看向门口方向。 南知疑惑地跟着看过去。 便见到顾屿深站在门口。 男人逆着夕阳,模糊了五官,西装勾勒身形轮廓,黑发都盛上夕阳余晖的光芒,极耀眼。 南知愣了,过去问:“你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