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摁在她肩膀上:“你有再说一遍。” 然后,顾屿深痞里痞气地拍她的脸,威胁,“你要是再敢提什分居离婚的,老子现在都不忍了。” “……” - 枪|杆子政|权。 句话的确是至理名言。 南知在强权威胁依旧跟顾屿深同床共枕了一夜。 理所当然的失眠,但第天醒来精神也不错,一点儿不困。 她翻了个身,才发现顾屿深竟然也还没起床——之前因为顾屿深上班比她早,总是顾屿深比她早起。 “几点了?”她伸了伸腿活动,睡眼惺忪问。 顾屿深:“八点半。” 晚了? 南知眼睛睁开些,看向身侧的男人。 啧,人怎一大早刚醒都不影响颜值?真烦。 顾屿深好笑地看着她表情:“看什?” “……” 南知立马移开视线,换了个话题:“那你怎还没门?” “今天公司没什事。” “哦。” 被告白后莫名其妙的就开始注意起形象来了,南知抹了嘴角确定自己没有流口水,刚想伸的懒腰也硬是克制住了。 她在床上赖了会儿,发现男人依旧没起,便问:“你起床了吗?” “嗯。”顾屿深说,“时间差不多了,你也可起了。” 南知“嗯”了声。 顾屿深快就掀了被子起床,进浴室,习惯早上冲澡,没一会儿浴室响起水声。 南知又在床上磨蹭片刻,扭头看见床头柜上的钥匙,上面还挂着之前顾屿深送给她的HelloKitty的钥匙串。 她忍不住勾起唇角,扬了扬巴,享受冬日熹微晨光洒在脸上的感觉。 快,浴室水声停了,南知了片刻便进去。 顾屿深刚穿上白衬衫。 身上水迹没完全擦干,白衬衫几处紧贴着皮肤,将底的肌肉线条映透来。 她瞧了眼,心跳又有些快,抿着唇强装镇定,目不斜视地到盥洗台前刷牙。 三米长的卫浴台上两个盥洗盆,好在不用挨在一块儿刷牙,不然她都担心顾屿深会不会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一个月前刚结婚,南知为那就是冲动结婚需要面对的亲密场面。 现在才知场婚姻里各式各样的亲密场面还有多,都需要她一点一点的去适应。 用完早餐,两人一块儿门。 之前上班时间不同,顾屿深单独给她安排了一个司机,所两人都是前后分开门的,今天样同时门也是头一次。 坐上车,司机往后看了眼,还愣了,但没敢多好奇。 顾屿深说:“先送太太去舞团。” 司机立马应:“是。” 大概是昨晚睡前被顾屿深用那些流氓话威胁一通,南知一整晚都睡得小心翼翼,早上起来便觉得人有些酸痛。 顾屿深注意到她揉后颈,问怎了。 因为最近有演,一到舞团就准备要练舞,南知里面直接穿了件纯黑的练功服,大圆领领口,露大片白皙皮肤,瘦削的锁骨、笔直的肩线、依旧修长的脖颈。 每一寸都漂亮精致至极。 “有点酸,睡了一觉起来就酸了。”南知按着脖子,随口胡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