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着火,忍辱负重地继续打字。 [南知:你几点下班?] [顾屿深:今天有事,会晚,不用等我。]@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 南知剩下半句“要不要一吃晚饭”也说不出来了。 这回是黑体加粗的大字再次砸在她脑门——你作多情什么你! 南知冷笑一声,回复:[谁要等你!] 回完,关手机,丢到一边。 - 顾屿深今天晚上的确是有事,南知他发信息时他正在听秘汇报晚上的一系列行程。 刚汇报到一半,就收到南知的[谁要等你!] 隔着屏幕都想象到她的语,顾屿深想早上在卧室外听到的,哂笑了声。 今晚要出席一个商业慈善晚会。 举办人姓陈,如今已经年过花甲,头发花白,早年在商界拼搏半,现在反倒是专注于做慈善了。 顾屿深是个传统商人,也可以说是薄情冷血,他有时也会嘲己和他那父亲其实也没什么区别。 顾氏集团作为北京城前列的集团,当也会做慈善,但仅仅是为了塑造良好的企业形象和合理避税罢了,都由专人统一负责。 而今天出席的慈善晚会,也不过是为他和那位陈总近期有些合作罢了。 周越虽整天游手好闲不常管司事务,但慈善晚会这种游手好闲的活倒是少不了他。 晚宴还未正式开始,顾屿深和周越一群人坐在一,旁边还有几个和周越一道的纨绔子弟。 周越调侃他:“你今天怎么还来了?” 他侧头,懒痞模样:“怎么?” 周越往周围看了眼,低声戏谑问:“你这不是新婚燕尔,佳人在侧?” 顾屿深低笑一声,一直手夹着烟,另一只手来回摩挲酒杯。 周越又问:“怎么你们这都领完证了,外头一点风声都没听见?” 顾屿深喝了口酒:“暂时不开。” 周越笑了,戏谑地撞撞他肩膀:“我说你们俩这玩什么呢,闪婚完现在还玩隐婚?” 顾屿深还没回答,慈善晚宴正式开始了。 第一件拍品是一副乾隆年间的画。 顾屿深今天来这一趟不过是为了不拂陈总的面子,不是真为了什么拍品来的。 于是几次果断的竞拍,以千万价格拍下了这幅画。 陈总坐在另一侧,遥遥冲他笑了下,顾屿深也点头示意。 又一小时过去,拍卖晚宴进入到下一流程,这回呈上来的是一串称作“玫瑰至上”的红宝石钻石项链。 来参加晚宴的多是年轻的纨绔子弟,不少金屋藏娇的,相较于名画而言,宝石项链当是更具实用性的,哄人开心。 竞拍牌一次次举,价格也一次次攀高。 此时,一道男声从旁边响,易彬庭举竞拍牌:“五千万。” 顾屿深这才挑眼皮,侧头看过去。 易彬庭也注意到他视线,笑道:“顾总,巧啊。” 周越跟易彬庭还算认识,随口问了句:“易总这是打算千金买哪个美人一笑呢?” “也没谁,说来你们可不认识,是南家的女,刚从国外回来的。”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周越:“……” 一旁顾屿深靠在沙发背,单手支头,模样懒散,勾了勾嘴角,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