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房门我心不在焉地打水煮茶,一直在脑海中寻找妥当的解决方法。谁知这根本不是我需要考虑的问题,奚枕寒一眼看穿了我不自然的言行。
“不必担心,我小坐一会便会离开,你不必费心考虑安置我的问题。”
“那你要去哪里?”这问题脱口而出,由不得我拘谨。
“上一次我来,在稍北那面置了块地,早先收到信,说是这次再来便能住进去,等过几日我便邀请你去。”他没有要隐瞒的意思,看来早晚都会讲给我听。
“哦,那便好。”我毫不避讳松了口气。
“瞧把你吓得。”他趁机嘲弄。
“你早知道我会多此一举。”我后知后觉上了当。
“显而易见。”他还说得泰然自若,“今日若是不平上念空寺前那场失利,你怕是做梦都会笑醒。”
“哪有那样夸张,”我嗔怪道,“但确实有一定道理。”还是没忍住笑弯了腰。
幼稚,但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