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新的套路。
我震惊到短暂忘记身体的疼痛,盯着他,质问:“你知道自己在胡说八道什么吗?”
“不是胡说八道,我想了很久了。”
陈屿桉波澜不惊地道:“你就当我没有廉耻。”
“……”
我无语地冷哼了声。
他说得轻巧,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他能做,我不能。我凭什么放着健康的恋爱不谈,非在他这儿招惹一身腥,况且,我又不是缺了男人就会死的人,何必和他做这个交易。
我推开他搭在小腹上的手掌,贝齿轻启,低骂:“有病。”
陈屿桉恍若未闻,继续道:“你给我这个机会,我就消停,届时等你叫我,我才会出现,其他时间绝不会打扰你。否则浓浓,我会害怕这个位置被别人抢走,一直盯紧你...”
我面露不屑,讥讽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上赶着倒贴吗?”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陈屿桉的态度异常固执。
我翻了个白眼,不愿和他胡搅蛮缠下去,他今晚不正常,我懒得对牛弹琴。
陈屿桉跟着我起身,向吧台的小姐姐示意,“麻烦你照看一下我的东西,我很快回来取。”然后不由分说地拉过我的胳膊绕上他的脖颈,捞起我的腿弯,将我公主抱起。
我猝不及防地倒进他怀里,着急地推搡,“放我下来。”
陈屿桉大步流星的向外走,“你不重...”
我急红了眼睛,这根本不是重不重的问题,是我不想让他碰自己。
只是一动,小腹就开始抽痛。
我倒吸一口凉气,攥紧拳头,最终还是“奴役”了他一回。
陈屿桉将我带到了他的顶层总统套房,自己又开了间隔壁的房间,帮我把热水准备好,将空调温度调整适宜才离开。
我原本还怕他趁人之危,后来发现是自己多虑了。
房间内燃着檀木香,有益于睡眠,我小腹的胀痛感慢慢消退,因为刚才又哭又闹,情绪过于激动,现在静下来,心脏跳动的剧烈,我才想起今日份的药还没喝,但又懒得下楼回房间拿。不知哪根筋没搭上,我竟然摸起内线电话,让工作人员转接到隔壁。
陈屿桉应该是嘱咐过前台,对方爽快的帮我转接。
只“嘟”了一声,陈屿桉立刻接起,言简意赅,“什么事?”
我轻咳,有些尴尬地开口:“我的药还在楼下的房间里。”
“我去拿。”
“房卡在我这儿。”
“嗯。”
挂了电话,我等着他敲门,可下一秒,卧室内侧的小门被推开,他堂而皇之的进入我的视线。我吓了一跳,忙撑着身子坐起来,看看他,又看看那道连接两个房间的暗门,惊诧地道:“你这是...”
陈屿桉捡起搁置在床头上的房卡,淡然地说:“放心,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擅自过来。”
然后没等我有所反应,很快从那道暗门离开。
我拥着被子在床上呆坐一会儿,他又返回,将药放在我枕头边,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怔怔地拿起药瓶,喝的时候连苦味都没察觉,一想到最近陈屿桉这些反常的举动,真怕他疯起来不管不顾的,会对我做点什么,于是费力的将一把漆木椅子搬过去抵在门边,这才安心地躺下睡觉。
...
...
不知是不是那个公主抱的刺激,竟让我梦到了一些隐晦的过往。
大一下学期,我选修了电影赏析课,传说中最好混学分的课程之一,每周只需要看完老师指定的电影写一篇不少于三千字的影评即可。
我周末没课,拉着陈屿桉在房间里看《午夜巴塞罗那》。
我对国外的片子始终没什么兴趣,单是晦涩的语言就听得我昏昏欲睡,不知不觉靠在他肩上,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