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在一起。
我额头上冒出汗珠,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热还是冷,更分不清到底是肚子疼还是胃疼,只觉得坐着不对劲,站着更难受,索性将椅子推开,想蹲一蹲。
倏忽,旁边伸出一只胳膊,有力地挽住我的腰肢,强硬的将我楼进怀里,温热的掌心隔着单薄的衣料贴在小腹上,那一片冰凉的肌肤被烫起一层鸡皮疙瘩,我战栗了下,抬眼看向陈屿桉。
他接过营业员给的红糖水,扶着我坐在沙发上。
我疼到理智全无,当纸杯抵在嘴唇上时,也忘记了推开他,张开嘴小口小口地嘬水,暖流顺着喉咙滑入胸膛,僵硬的四肢得到稍微缓解,疼痛仍旧撕心裂肺,却比方才要好很多。
我攒了攒力气,推搡他横在腰肢上的胳膊,气若游丝,“...松开。”
陈屿桉仿佛没听见,动作轻柔的在我肚子上打转。
我抓住他的手腕,使劲儿,还是没推开,顿时气结,“你,离远点。”
陈屿桉缓慢地掀起眼睑,目光清明,问:“不疼了?”
“用不着你管。”
“刚才喝水的时候,怎么不拒绝?”
“……”
陈屿桉一只手掌摁在我的背上,给我借力坐直,规规矩矩的没有靠近,另一只手继续打转。我们之间保持着诡异的礼貌,可氛围却没那么清白。
我闭了闭眼睛,疼痛和他的态度将我弄得难受,泪水翻涌,我抬起胳膊挡住眼睛,可自己的失控被灯光一照无处遁形。
陈屿桉察觉,摁在我后背上的手往前,抓住我的胳膊想拉下来。
我执拗的跟他作对,哽咽:“陈屿桉...”
他蓦然停住,声音发紧,“嗯。”
“咱们痛痛快快的各奔前程不行吗?”
“....不行。”
我察觉到泪水溢出,从胳膊的遮盖下滑落至脸颊,被他粗糙的指腹抹掉。我却安抚自己不是因为他掉眼泪,而是被糟糕的生理期折磨的情绪失控。
“为什么?”我问。
“我说了,我不逼你接受我,你也别逼我放下你。”
“可你这就是在逼我。”
我忍受不了,放下胳膊,索性破罐子破摔,让他清楚地看到我的煎熬。
陈屿桉表情比我更痛苦,眉心紧皱,嘴角抿直,半晌,笨拙地说了句:“你别哭...”
我有些崩溃,低嚷:“我没有!”
他顺着回应:“...好,你没有。”
“我不喜欢你了,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我胸口起伏剧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倔强地咬着嘴唇,不肯吭叽出声,耳边嗡嗡作响,大脑一片空白,说得话不经思考,显得格外幼稚。
陈屿桉却很认真地回答:“我懂,但我做不到。”
“……”
我泪眼汪汪,隔着一层模糊的泪幕看向他,情绪失控,一失控,就开始口不择言,“陈屿桉,你的爱和你的人一样,好廉价。我不稀罕。”
他仿佛无知无觉,被我骂也安生受着,竟然还应了,“没关系,你就当是我没脸没皮,非要倒贴你。我可以不要名分,只要能跟着你就行。”
我被他这话的隐意给震惊到,好久才憋出一句:“你疯了?”
“我没疯,清醒的很。”
陈屿桉一双澄明的眼睛盯着我,郑重的好像在做“此生非你不可”的誓言,可他嘴里明明说的是最惊世骇俗的话:“你就当自己养了个情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那种。你对我没有爱、没有责任,这些都没关系...我的一切你都可以利用,也给你随意对待我的机会,我只有一个要求,永远别推开我。”
我一时怀疑自己的耳朵。
身价过亿高高在上的公子哥儿,现在跟我讲,他甘心要做我的...情人?!
他这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