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现在朝中谁人不知太后与施贵妃的争端,只是碍于皇家颜面不肯明说罢了。”余岸冷哼一声,“顺势挑起我们与刘氏的矛盾,他们坐享渔利,若是能再将大皇子与肖家牵扯进来,对三皇子可是大有裨益——正如你方才说的,陛下还未立储,最终由谁入主东宫还未可知。”
他又看向地上的砚墨,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屈辱与愤恨:“还说望我搏前程。自从刘氏的卑劣手段之后,我已经被国子监除了名,她岂会不知?如今拿这些东西来羞辱我,认为余家势弱,已然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余兰犹豫了片刻:“要不要请人去查一查,你说的那个宫女……”
“嗯。”余岸沉着脸点点头,“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既然他们如此待我,我也绝不会让他们好过。去取纸笔来,我要给肖太尉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