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如此寂静,就连花园里的鸟也不敢随意叫唤出声。
永安郡的城主大人往日那是呼风唤雨,这永安郡离南阳可是千里之遥,正所谓天高皇帝远,他也算是个名副其实的土皇帝了,平日里朝廷也不会将目光放在他永安郡上。
可是如今,就是这位风头无两的城主大人,弓着腰看着主座上的人,大气也不敢喘,生怕眼前的男人一个生气,自己与这几个莺莺燕燕的脑袋就要搬了家。
“沈将军,您这一趟到永安郡所为何事呀?哎呦,莫不是君上他老人家有什么话...”城主大人用手帕刚刚擦去左脑门的汗,右脑门又刷的留下来了一滴。能在这个冬日还如此火气旺的,恐怕也是没有第二个了。
沈淮书没有佩戴□□,就是原本的脸。此时坐在主位上也不着急,他冷漠的将手里的茶水吹凉,但却不急着喝。仿佛是在故意让这位城主大人着急一样,就是不说到底所为何事。
永安郡城主看了身边人一圈,眼珠子转的比算盘还快,从上到下想了一圈,愣是不知晓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按理说,所说自己为官,掺和一些经商的事情时有些违反大平律法,但是此事极其隐秘,这位远在京城的小将军应该不知晓才对。
那就是前日又娶了个妾?虽说这个岁数了也不该如此,但是自从上次见了那位姑娘,也算是开了第不知道几春,就算是那姑娘的父母不愿意,也硬是让他弄到了手,然后随手将姑娘的父母丢进了大牢。难道那姑娘有什么别的身份,自己踢到铁板了?
城主里里外外想了一遭,也搞不清楚这位爷到底发了什么疯,大驾光临永安郡。不过他应该无论怎么想,应该也想不到是因为大平的储君竟被当街羞辱吧?周锦惜失踪一事,朝廷下令全面封锁,周锦惜早在还没离开汝南的时候就和君上元后报了平安,是以君上至今对此事对外的态度不明朗。
有些心腹大臣自然也知道,毕竟朝廷派过去了不下千人,怎么会半分消息传不回来。但是也紧紧是很少部分的人,汝南本地本身消息不是多么发达,再加上朝廷的干预,最多的传播途径,也就是汝南城主的大肆找人。
不过在后面聂卿的威胁下,汝南城主也不敢再将此事声张,毕竟若是打着救人的名义散播消息和被人挑明后还执意如此,就是两回事了。这位城主还是很珍惜自己头上的这顶帽子的。
所以永安郡城主就是做梦,也不会想到如今大平的储君失踪了,而且还到了他这个地界,而且还在他的地界被欺负了,若是被他本人知晓,晚上都会吓得睡不着觉。
沈淮书看着他的思绪已经不知道飘到什么地方去了,眼底升起一股子浓浓的不悦,这个人竟然在他面前站着了,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坏主意。沈淮书将茶杯重重的摔在桌子上道:“城主大人就是如此做城主的吗?”
开口就是降罪,城主也顾不得其他事情了,赶忙跪下求饶道:“将军!将军饶命!下官兢兢业业为民,恪尽职守,为朝廷鞍前马后,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将军饶命啊!”
城主身旁的妻妾看着城主这个样子,也都害怕的跪在地上,几十口子的声音震耳欲聋,吵得沈淮书脑袋疼不说,光听这话沈淮书就觉得好笑。
“够了!”沈淮书大喊一声道:“我竟不知城主大人地位已经远超君上陛下,在小小一个永安郡也能执掌生死大权,看着不乐意的直接就是当街羞辱!”
沈淮书话里有话,城主大人听后更是瞎了一身冷汗,眼珠子转了一圈心道,难道真是新纳的妾?
看着永安郡城主这副胆小怕死的样子,硬生生和边疆一位位战死沙场也好,依旧在保家卫国也好的将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这些人拿着更高的俸禄,享受着边疆战士根本没有享受过得待遇,却干着最自私恶毒的事情,以剥削老百姓为乐趣!简直是可恨!
当年的孙家与左都御史,何尝不是如此?就因为左都御史的弟弟得不到孙大哥的姐姐,便将全家人活活烧死。这些边疆士兵的命,在这些高高在上的官员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