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极其不甘心,自己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任何作为,如果就此回朝,实在有悖自己的做事原则。可是看着身后的靳禾,若是不解决眼下这种情况,让他们带走靳禾....
周锦惜的内心极其挣扎,但是对面的人可没有给她这个思考的机会,而是用扇骨将周锦惜的下巴挑起,不怀好意的挑衅道:“看着白白嫩嫩的,哎,小贱种,他是不是根本不行啊?你早说你想要这个啊,哥哥我就能满足你。”
男子里周锦惜极近,让周锦惜都能闻到一股子不怎么好的酸臭味,周锦惜不自觉的耸着鼻子想往后退,但是旁边的人可没有给她什么退路,将她们包围的包围圈是越来越小。
靳禾似乎对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有所惧怕,躲藏着不想碰到任何一个人。周锦惜自然是感受到了这点,她还是不相信这些人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们做什么,那自己要做的就是不能让靳禾被带走。
周锦惜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不要冲动行事,而是用打商量的口吻道:“你就是薛府公子吧?小生沈喜,听闻您有位在宫中的姑姑,应当家世是极其显赫的。靳禾不过是一个以偷盗为生的扒手,您何必与她过不去?”
周锦惜没有隐瞒,为了脱身直接将所有底牌抛了出去,很显然对面男子自然是上钩了,眼中带有狐疑道:“呦?知道小爷我叫薛岳?你打听的倒是清楚,这贱种告诉你的?不对,她根本不识字,怎么可能知晓这些...你是谁?”
看来是将这位薛公子震慑住了,周锦惜也能松一口气道:“小生虽是外来客,但是也听过薛公子的名号,薛公子的事迹在永安郡还是很出名的。”
周锦惜没有接薛岳的话茬,而是找了个借口糊弄了过去。很快,薛岳的脸上就由狐疑转变为了自傲,道:“算你识相,知道本大爷的名号。那我就劝你乖乖把你身后的贱种交出来,我们还能留你一条小命。”
拖延下去只能耗光对面的耐心,却没有办法让她们二人全身而退。周锦惜还想再做周旋道:“靳禾不才,恐怕会惊扰公子,这永安郡那么多美人,没必要紧盯她不放吧。”
周锦惜话音刚落,薛岳的神色就变得不对起来,道:“你们几个,给我把这个小白脸押住!”
周锦惜没料到是这个变故,还没等反应过来,自己就被身后两个男人将手臂反剪在身后重重的压在了地上,周锦惜哪里是两个成年男人的对手,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而靳禾也瞬间变得慌乱起来,但是神色里有有种早知如此的悲哀,在周锦惜与靳禾对视之间不经意流露出来。
周锦惜被那一眼镇住,连反抗都忘记了,她就只能眼睁睁看着靳禾被另外两个男人架起来,靳禾身子瘦小,被架起来以后脚跟都有些触不到地,只能脚尖堪堪触碰到地面,被一左一右牵制的动弹不得。
薛岳神色逐渐疯狂起来:“竖子尔敢!就是你!是你将柳娘骗走的是不是!”薛岳的神智已然有些不清楚,开始对着周锦惜胡言乱语,周锦惜压根不认什么柳娘。
周锦惜不知晓的是,薛岳有个心尖上的人,在花街柳巷是位头牌,名唤柳娘。这位柳娘那可是豪掷千金都不一定能见一面的存在,这个薛岳自从见过这个柳娘一面以后就魂不守舍硬是想要追求人家,结果这位柳娘看中了一位进京赶考的白面书生,放弃了自己如今的一切,用一身积蓄给自己赎了身,随后跟着那位书生远走高飞了。
从未被柳娘看见的薛岳自此就落了个心病,那是见了这种白面书生就有一种天然的敌意,此刻更是因为周锦惜一句话被刺激的将周锦惜错认成了那位骗走柳娘的小白脸。
只是这一切周锦惜自然是不知晓的,她只能茫然的看着眼前突然开始发疯的薛岳恶狠狠的盯着自己。
薛岳自然也没有给周锦惜反应的时间,而是干脆将自己的怨气用在了周锦惜身上,伸手给了周锦惜一巴掌。
清脆的响声骤然响起,直接将周锦惜打蒙了。一旁的行人也因为这个响声对这边格外关注,但是那是谁?那是薛岳!永安郡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