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只能我一人回来。”周锦惜看幼白问起来,便只能编了个理由骗她安心。
谁知幼白倒是一脸疑惑的看着周锦惜,让周锦惜以为自己怎么了,“储君怎么与沈小将军出去一趟便开始直呼其名了,这可不像储君作为,殿下平日可是最讲究礼数的。”
周锦惜还以为她看出来了什么,原只是个称呼,便道:“其实小时候是直呼其名的,只是多年未叫不太习惯了,沈淮书人不错,吾交了这个朋友便直呼其名讳了。”
幼白半信半疑的点点头,有道:“属下听说今夜御史府走了水,便一直担心殿下可叫伤着?”御史府紧挨闹市,幼白生怕叫旁人冲撞了周锦惜。
“伤着倒不至于,你家储君还不是个瓷的。”周锦惜与幼白开玩笑道。
“那我看殿下这发髻首饰都乱了,还不是个瓷的?”幼白也没想到周锦惜竟会与自己开玩笑,心底里觉着自从沈小将军与殿下重逢,真是变了好多,但也是打心里欢喜,便也陪着周锦惜拌了几句。
虽说自己能说服自己,可周锦惜始终觉得心里不踏实,便试探性的问道:“幼白,你说,若是现在你与你的那些小姐妹闹掰了,可是却是为了保护她们,比如...比如说,你随我出行此去危险重重,你便不想让她们同行,故意说了些重话让其留在京城,此举到底是好是坏?”
幼白虽然也搞不清楚周锦惜为何突然说这个,但还是想了想道:“若是属下,从一开始便不会说重话,只要好好将道理讲与她们听便好了。”
周锦惜一时无言,眨了眨眼,像是被人戳中了似的又问:“哎呀,就当是已经说下了。”
幼白这才恍然大悟,道:“殿下说的,是您与沈将军吧?”
周锦惜虽不想承认,但毕竟身为储君也不能公然胡说,便只能硬着头皮点点头。
幼白也没有作多想,又思考了一阵说:“虽然属下不知道殿下与沈将军发生了什么,但既然殿下拿他当朋友,沈将军也定能感知到殿下的心意,就算是话说绝了一些,可依照殿下所说,殿下是为了保护沈将军呀,沈将军必定能明白的。”
幼白说的对,自己在朝中根基尚且不稳,他人回南阳又不过半载尔尔,想来也不会多么好走,若是让众臣皆知沈家与皇家交好,难免不会怀疑沈家已然悄悄站队,自己健在还好,若是不在了,大皇子继位后必定不会放过沈家。周锦惜如是想。
第二日,早朝上。
“儿臣愿为父皇分忧,即刻启程汝南拜访旧友,以全父皇仁义。”周锦惜按照与君上约定好的那样,在朝堂上提出代父前往汝南拜访旧友。
礼部尚书称病在家休养许久,如今在民间也像是过街老鼠,但周锦惜尚且不知道群臣之间的联系,便也只能任由他还占着这个位置。
“君上明鉴,储君既为储君怎可随意出京,若是被小人暗算,难道要向天下宣布我朝无能,连当朝储君都护不住吗?”礼部尚书经过李莞一事后遣散后院,甚至周锦惜差点害得他乌纱帽不保,再加上知晓君上不会拿自己如何,更是嚣张不已。
还不等周锦惜开口,沈父沈将军大咧咧的道:“怎么?礼部尚书将家事处理完了便来干涉别人的家事了?储君是为了君上去拜访即将西去的故友,君上一国之君万金之躯一时无法摆驾汝南,让自家儿孙前去,有何不妥?难道要礼部尚书前去?还是说,你便要君上担这个不仁不义之罪名?”
礼部尚书没想到沈将军上来就给自己扣了顶帽子,不仁不义可不是小罪名,赶忙开口道:“君上明鉴,臣绝非此意,沈将军故意给臣扣这种罪名的帽子,才是别有用心!”说着还去撇沈将军。
眼见着沈将军身为武官如何抵得过文官的嘴,周锦惜道:“吾本就是君上子女,为人子女自当应该助父母于不能亲行之事,何来不行之说?若是礼部尚书怕吾死在汝南,不若一同前往?”
如此说来,周锦惜就是在说气话了,礼部尚书一看此景只能愤然却也说不出什么了,再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