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种人。”
这也不怪周锦惜,戚伯远一直以来被戚伯庸养在边关,虽然无人知晓这是为什么,但是戚伯远确实在边关无恶不作,直到沈家去了以后才有所收敛,最后更是直接被左都御史藏了个严严实实。
沈淮书也沉思片刻道:“他本就怀疑自己弟弟的失踪与我有关,他不是来问安的,是来问罪的。”
“可是因为我在场,他也不敢太过明目张胆,万一牵扯出来当年的事情他弟弟也难逃一死?”周锦惜顺着沈淮书的话猜测到。
沈淮书点点头算是同意了周锦惜的想法,周锦惜叹了口气轻轻握住了沈淮书的手道:“你应该早些与我说的,就算我再糊涂也不可能宁愿信他不信你的。”
沈淮书意外的看着周锦惜,慢慢的回握住周锦惜手,喉结微微滚动轻轻“嗯。”了一声。他的小殿下,从来都比他想象中的坚强。
“那戚伯远现在在哪?”周锦惜不解的问道。沈淮书摇了摇头道:“失踪了,我怀疑是方初棠下的手。”可以说左都御史算是冤枉了人,沈淮书这边还真不知道戚伯远的下落。
周锦惜暗自想道,依照方初棠睚眦必报的性格,还真有可能是她干的。不过不管是谁干的,都算是为沈淮书解决一个心结,周锦惜也没有过分深究。虽说戚伯远可能真的已经遇害,不知道为什么沈淮书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只是这话他不会同周锦惜说。
另一边左都御史刚一出城主府的大门,原本像是焊在脸上的笑容顷刻间消失不见,一旁的下人问道:“老爷,二老爷怎么办?”
左都御史眼神逐渐阴狠起来,饶是谁见了都觉得不舒服,只听他冰冷道:“那个蠢货,跟我一母同胞为何如此蠢笨,只会给我惹事,若不是因为他当年干的那个蠢事,我们也不用耗费这么多人力物力来藏他,耽误了我与王爷的大计...哼,死了才好,放心吧,他要是没死,就是爬也会爬回来的。”
“只不过...”左都御史语气一转回头看了眼城主府的牌子道:“当年那事竟然和沈淮书有关,倒是有趣...”
他这一趟可不是真的来找自家弟弟的,而是为了试探,试探沈淮书的态度,沈淮书还是太过年轻,对待他的时候演都不屑于演,以至于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二人的过节。不过令他意外收获的,则是周锦惜,没想到周锦惜竟然在增城...他心里盘算着和下人一同上了马车。
如果周锦惜知道自己今日的现身会给邓乐康姐弟带来杀身之祸,她是死也不会出现的。
楚铮做事麻利的很,没多久便将消息散布出去,不光是增城,消息顺着增城周边一路传遍整个大平不过也就是半个月的时间,还没等周锦惜人到都城,周锦惜的丰功伟绩便已经口口相传了。
汝南那边因为受到周锦惜平安无事并且如今和沈淮书在增城的消息后,也算是放下了心中一块大石头,停滞了半年的众人纷纷准备启程回都城。周锦惜还特意给君上,田伯父各去了一封书信,交代了田家公子一事和唐家一事,当然还跳过了一些不容易被人相信的事情,也算是给这趟路程一个交代。
邓乐康依依不舍的看着周锦惜道:“你们明日就要回去了吗?”
周锦惜同样觉得恍如隔世的拉着邓乐康的手道:“嗯,我已经在外小半年时间了,是时候回去给一个交代了,好啦,若是你想我了,想靳禾了,便来都城,我一定带你玩。”
周锦惜不想让离别的气氛太过浓烈,于是故意眨着眼睛说俏皮话道。靳禾她是一定要带回都城的,这是她承诺给靳禾的。但是邓家姐弟都还有各自的使命,她也不能轻易将二人带走,不然邓伯父可是要思念成疾了。
邓乐康也明白其中道理,可是自己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交到如此同生共死的好朋友,乍一分别,还真是令人难受,更何况南越距离都城千八百里地,可不是说去就能去的,二人一别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面。
邓知许犹豫了一会,才算是下定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