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惜摇摇头故意笑道:“好着呢,能跑能跳的。对了,外面有没有人提起过赈灾银一事?”
邓乐康刚刚放心下来,一听赈灾银,又将心悬了起来问道:“你怎么知晓这件事情的?外面都在说是一个妖妇从中作梗偷走了赈灾银使得南越生灵涂炭,只是那赈灾银数量庞大,怎么可能是一人所做?我与知许都不多相信”
周锦惜这才点点头,还有人愿意相信自己就好,于是抬头真诚的看向邓乐康道:“乐康,如果我说,我是当朝储君。你信我吗?”
邓乐康瞳孔猛然一缩,她早知周锦惜身份特殊,可是没想到竟然是如此天大的身份,一时间有些愣住。周锦惜看她这个反应,理所应当的低头笑了笑,无奈道:“我知道这听起来实在荒谬,一国储君竟然被关在这个破地方毫无办法.....”
“我信。”邓乐康打断周锦惜的话道。
这次换做周锦惜愣住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过了一会才疑惑道:“你不怀疑我吗?”
邓乐康坚定的看向周锦惜又恢复了平时那副调笑模样道:“我自然信你,你沈喜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周锦惜这才与她相视一笑,明白过来邓乐康确实是对自己百分百信任的,心下庆幸之余还有些欣慰。
周锦惜刚想说什么,但好像又想起来什么似的问道:“你和靳禾没事吧?”
邓乐康似乎陷入了一种为难,纠结了一会才如实相告道:“靳禾...自从你失踪开始她不知道在忙什么,一天比一天回来的晚,问她什么她也不说直到昨日出去以后便再也没有回来了。”
周锦惜惊讶了一瞬,回想了一下那日见到的靳禾确实支支吾吾,但是自己还以为是她和邓知许出去了,便也没有追究,现在想起来这丫头那时候就不对了。但是既然她是可以选择回来和不回来的应该不是受人胁迫,那么等自己出去再查这件事情也来得及,或许过两天这丫头就自己回来了,毕竟是可以自己生活七八年的“袁州第一神偷”周锦惜对于她还是有些信任在的。不过若是她这孩子又干回老本行了,自己可是第一个不同意。
“对了,乐康,你帮我一个忙,在我的床褥下面,靠近我枕头的位置有一块令牌上面有可以证明我身份的东西,你帮我保管好,若是有需要还麻烦你带来给我。还有,去城主府,就说找沈淮书,应该会有人带你去见他,将我的位置告诉他,拜托了。”周锦惜眼睛亮了亮,嘱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