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却不想一招之间已显露双方差距,俱都是大失所望。那些替富满抱不平,乐见胡跌儿惨败的观者大声叫好,一时,场外喧闹之声不绝。 “你还想着这胡跌儿能与哈乌尔较量个上下吗?”汤山对身前的崔承用道。 “刚刚开始,如何便能说出结果。若胡跌儿如此落败,他便是有意隐藏自身手段,便是心有图谋,此人便更加险恶,应立即擒拿。” “哈,这话都让你崔大人说了。”汤山心中想着,嘴上“哼”了一声。 哈乌尔一招打倒胡跌儿,却并不抢攻,站在原地,看着倒地的胡跌儿。胡跌儿原地翻了个跟头站起身,见哈乌尔并不进攻,便也不出招,眼睛撩着哈乌尔,一手持哨棒,一手拍打身上的灰土。 哈乌尔忽出声道:“认输吧,你身上有伤。” 胡跌儿一愣,停下拍打身上灰土的手,站直身子,两眼看着哈乌尔道:“伤早好了,不碍事。打不过你,自然会认输。”说罢,两手挺起哨棒,摆出架势。 哈乌尔不再多说,大喝一声,一根哨棒呼啸声中朝胡跌儿当头打来。胡跌儿不敢抵挡,侧身躲避。哈乌尔哨棒击空,拖地朝胡跌儿侧身打去。胡跌儿横哨棒抵挡,两棒相交,胡跌儿两脚拖地滑出丈外,拖起一股飞尘。此回合两人竟与方才一般招式,只是这次胡跌儿只是被打出一段距离,并没有倒地。 哈乌尔仿佛有些不耐烦了,不想再给胡跌儿喘息之机。身子不停,大步欺进,两手挥舞哨棒,一棒朝胡跌儿横扫过来,风声呼啸,仿佛将胡跌儿整个身子都裹挟住了。 胡跌儿忽地舍了手中哨棒,倒地后翻躲过。他手中哨棒不知何时被他竖立插到地上,哈乌尔一棒横扫,打中那哨棒中端,力气过大,竟将那胡跌儿的哨棒从中打断,折为两截。 哈乌尔一愣,胡跌儿动作迅疾,一个前翻,伸手抄起地上折断的半截哨棒,如暗器一般,抬手甩出,朝哈乌尔头上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