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嘴上大声道:“服不服,服不服。” 贺黑牙身上骨节“咯咯”声响,剧痛之下,大呼道:“放手,放手,死了,死了。” 那石正彪大声道:“服不服,快说,服不服。” 贺黑牙满脸通红,点头道:“服了,服了,快放手,快放手。”嘴上说着,鼻涕,口水顺嘴流下,甚是狼狈。 石正彪两手一撒,放开贺黑牙,举臂大吼,庆祝胜利。那贺黑牙落地瞬间,猛吸了一口大气,忽地纵身而起,一拳打在石正彪颈下,石正彪后退一步,大吼一声,伸手抓去。那贺黑牙不做停歇,又是一拳打在对手颈下。石正彪身子摇晃不稳,仍是伸着两手朝贺黑牙抓去,只是动作迟缓了一些。贺黑牙不给对手半点反扑之机,连续出拳,接连打中石正彪颈部,石正彪终于站立不住,一个肥大的身子“扑”地摔倒在地,昏了过去。 旁观众人见石正彪轰然倒下,躺在地上动也不动,那贺黑牙举着两手,环视场外,满脸自得。场外便是一片欢呼叫好之声,其中也夹杂了不少不耻其所为,呼喝倒彩的声音。无论如何,场上瞬息变故令场外观者大感意外,连呼过瘾 “按理说应该算那石正彪赢了,武林比试,嘴上说出‘服了’便是认输了,如何还能再出手。”崔承用念念道。 “哈哈,你判一个倒地不动的获胜实在难以服众。再说,咱们也没说嘴上认输便定输赢,还是看最终哪个难以再战为准。”汤山扭头看着崔承用。 “那中原人已经连输两场,我们的面子都不好看呀。”崔承用看着场上,念念道。 “这也好办。下一场便是你那手下叫什么宋春儿的出场,你现在便去和他说说,让他放水便了。我知道你那手下厉害,咱也不在意这输赢,大家都面子上好看才好。”汤山满脸带笑,扭头看着崔承用。 “哼,我那宋春儿是用来试试那胡跌儿的,怎能就此退出。”崔承用面色郑重,两眼看着场上。 “你怎么就一定知道他能遇上胡跌儿,兴许他下一个对手是哈乌尔呢,不还是个落败。”汤山也转头看向场上,“你再不去说,你那宋春儿可要上场了。” “看看吧,或许宋春儿未必就能胜了那对手,我们兴许都是闲操心了。”崔承用念念着说。 “哈哈,你真如此想么?” 崔承用看着场上,心里暗自道:“你怎知我心中所想?” 场上,昏倒的石正彪已经被几个壮汉抬下,贺黑牙也在众人欢呼声,指责声中昂首下场。那皮帽汉子走到场地中央,大声道:“第二场,殿前侍卫贺黑牙胜。第三场,乌衣帮葛辉对侍卫宋春儿,现在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