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开封,不是你们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的地方。如果同意我说的,便点一点头,如果不同意,那也无妨,我即刻就走,你们的事与我再无瓜葛,也省得我一天到晚操心得要死!”明哲拿起桌上的竹笛,起身正欲离去。 “陆兄且慢!是在下错了,在下甘愿受罚!” 天枢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此刻能救他的只有明哲,如果明哲愤然离去,留下他们一行人,他们要到哪里去找能救天枢的人?这几日的开销也都是明哲出的,他们下山后才知道,在洛阳城一天的开销便足以抵得上他们在山上半年的花销,这笔钱他们可承担不起,为今之计,也只能退让一步,至少不能让矛盾深化下去。 “很好,有羞愧之心方知自己错在何处!”明哲倒也满意,不过他还是得说两句,“开阳,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我答应过你们的事,我自然会做到,同样也希望你对我的人客气一点,特别是对女孩子,就不能温柔一些,礼让一些,何必出言菲薄?” 什么叫作他的人,韵儿怒目圆睁地望着他。面对韵儿投来的目光,明哲倒是一点都不在乎,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陆兄的教诲,开阳铭记于心!”开阳客气道。 明哲懒得听他这套说辞,“好了,你也无需在我面前说这些客气话,时辰也不早了,你们也快些去歇息吧!明天我们还有要事去做,此事关系到天枢,多的我也不说了,你们安心歇息便是!天枢那边不用担心,他不会有事,安安稳稳睡一觉,明天可能会很累!我方才为了压制你们的怒火,耗去不少灵力,此刻也有些乏了,便不与你们多说什么了,我先回房间了!”明哲将竹笛插回腰间,自顾自往楼上爬,回到房间,关上了门。 “我也有些累了,先退下了!”明哲都走了,清寒也没什么好留下的。 “既然大伙都累了,那便散了吧!各自回房间歇息,也祝大伙有个美梦!”玉雪有礼貌地行了个礼,便退下了,武烈见到这一幕,也和玉雪一起退下了。大伙陆陆续续退下了,回到各自的房间,关上了房门。大伙褪去外衣,脱下鞋子,躺在床上,回想起这几日发生的事,就像一场梦,但这场梦也太过于真实了,心有余悸。 大伙都在想着明天会发生什么,只有明哲一人极为清闲,有的人已经熄灯入眠了,他的房间还是亮着的,他回来的时候,特意交代小二,为他准备一桶热水,他要沐浴。如今回到房间,他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番了,这几日的奔波,他都快累死了,难得可以放松一下,他自然要好好享受一番。泡个热水澡,放松放松身心,不失为一种享受。 明哲褪去身上的衣物,露出肩上的伤口,虽然已经敷过药了,但他一天到晚到处折腾,根本没好好休息过,这道伤口一直不见好转,只要轻微活动,便会有种深入骨髓的痛楚,但在大伙面前,他还是极力展现出最好的一面,只是不想让大伙担心罢! 除了肩上这道伤口,他背上还有两道伤疤,这两道伤疤的由来可就说来话长了,这两道伤疤即便是鸢儿也不清楚来历,明哲也从未提及这件事,他不说也是不想大伙操心,反正这两道伤疤也好得差不多了,不提也罢! 明哲伸手试了下水温,刚好合适。他将整个身子沉入水中,水位恰好淹没他的脖子。他深吸一口气,放宽身心,摒弃杂念,脑中一片空白,只顾沉浸于泡澡的享受,闭上眼睛,完全没注意到,有人正站在他的身后! 那人放轻脚步,悄悄靠近明哲,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呼吸也小心翼翼。她必须小心,因为任何声响,哪怕只是一小点,也会惊醒明哲。她太清楚明哲了,除非是在这种完全放下戒备的时候,不然要想接近他,比登天还难!他的修为境界虽低,但他的神识远胜于常人,即便是金丹期的修士,在他面前,也是无处遁形。所以要想悄无声息地接近他,特别是六尺之内,那几乎是不可能的!明哲神识的强度,她心知肚明,但恰巧的是,她修炼的功法中,有一门正好可以隐藏自身的气息,即便是元婴期的修士,也察觉不了,更别说明哲了! 她站在明哲身后,用手掐住明哲的脖子,威胁道:“说!残虹剑在哪儿?” 明哲嘴角微微上扬,仍不睁眼,满不在意她的威胁,“你要取残虹剑,自己去桌上拿便是!干嘛要来问我呢?” 明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