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咬牙发力,艰难地稳住自己。 那人很快纵马赶到,在双马并头前行之际,足蹬马镫,借着反力,一个纵,人腾飞起,跃到青骢背上,坐定,俯,一攥住了李诲臂,将李诲拉上马背。@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接着,他猛拽青骢缰绳,强行勒马,迫它停蹄。 青骢岂肯如此轻易受制,嘶鸣一声,抬起前蹄,马头高高扬起,腾空直立,欲令背上之人滑坠下去。 裴萧元怒斥一声畜生,双腿夹紧马腹,一手控缰稳住形,另手自腰间蹀躞带上摸出一柄小便刀,倒旋过来,以刀柄凶猛捶击马腹。 只几下,跨下青骢便吃不住痛,惨嘶一声,慌忙收势四蹄落地。 待青骢驯服,老老实实停了下来,裴萧元收刀下马,将还趴在马背上李诲也提了下来,放在地上。 李诲此惊魂未定,白着一张脸,蔫蔫睁眼,到方才那救了自己人就蹲在边,低头来,问他有无受伤。 此几名护卫赶到,见状如释重负。 他们都是李诲和李婉婉、卢文君等人随。今日新安王若有闪失,他们必将难逃罪责。当中自然有人认得裴萧元,急忙下马,纷纷拜谢。 地上李诲还在发呆,忽然听到裴萧元名字,眼里蓦放光芒,精一下回来,人地上一骨碌翻爬了起来。 “你便是三年前曾在西境立下过战功那位裴骑尉?” 裴萧元见李诲无事,他随卫也来了,正待离去,衣袖被拽住,转头见李诲睁眼睛着自己,色显得颇为激动,便笑了笑,一眼青骢,:“马有灵性。遇上这等烈马,你便是再怕,也不可叫它瞧出你心思。须比它更狠,叫它记痛,它才肯驯服,听你指令。” 李诲双眸闪闪发亮:“我记住了。我再试试!” 此上又匆匆赶来了许人,原是宁王方才听到孙遇险消息,焦心不已,中断筵席自己也亲自骑马追来,此刻到孙已被裴萧元救下,安然无恙,激不已,下马,连份位也顾不得了,走上来便紧紧地挽住他手。 “果然是裴家出来郎子!你救了我孙,我定要好好地谢你!”